“您这样,给您指去处,那地方好东西比这多多,您要不满意再回来也成。”
晏子修听,想想道:“也好。”
老板听顿时松口气,也不使劲推门,出来后就伸手给晏子修指路。
“从这朝右转,穿过北巷数到第五个门脸,有个叫竹缘斋就是。”
晏子修按照他说找到地方,眼前是栋仿古二层小楼,看上去倒有些别致。
在古玩店老板看见晏子修之前,他正躺在躺椅上假寐。
听到声音后懒洋洋撩开眼皮,紧接着就是个鲤鱼打挺朝店内跑去,连脚上拖鞋都翻到脚腕上。
就在他关门刹那,只骨节分明手挡住门框。
“爷,叫您爷成吗?”老板讨饶道。
“那倒不必。”晏子修嗓音清冷道:“不过是来买东西罢。”
但反观现在晏子修,却更像是个强装大人小男孩,他心性纯稚,可又不得不武装自己去面对这个世界。
无论是真实还是伪装,两个人却只有跟彼此在起时候,才会显露出极力掩饰下真实情绪。
父子俩在书房谈完话后,景绍辞就出门去公司。
在到达之前,他给谢呈远打通电话。
结束通话后,谢呈远脸呆滞站在办公室里,连眼睛都不会眨。
封易将他叫进书房。
“你上次跟说事,是认真吗。”
景绍辞微敛双眸,低声道:“嗯。”
“好。”景封易看着他,“也让别人也清楚知道,小修背后是有们景家。”
景绍辞本以为父亲会反对,甚至会斥他胡闹,没想到竟这容易就同意。
雕花两扇木门是关着,但门前却挂着[正在营业]木牌。
晏子修上前敲两下,推门时候,耳边响起串铃铛响声。
进去之后,楼没人,但他也并
“不是。”老板脸上满是苦笑,无奈道:“说您能别逮着只羊薅毛成吗?这古玩市场这多家门店,您行行好,去别家瞅瞅。”
有生意不做是傻子,但晏子修实在太会砍价,而且次次出价格正好处在能卖和不能卖那个夹缝里,回回让他头疼。
前两次他都打定主意不卖,结果他媳妇正好在场,看对方这张脸就像被迷魂样满口答应。
做古玩生意就没有说二茬价,他就只能忍痛割爱。
这次媳妇不在,说什他都不能做这生意。
十几秒后,他拿起手机看眼,放下之后又看眼。
就这样反复三四次,谢呈远终于确定他刚才听到切都是真。
他握紧双拳从喉间发出声鸡叫,兴奋满脸通红。
谢呈远跳两下之后就激动想给黎风致打电话,但号都拨出去又按挂断。
“不行不行,不能告诉小黎。”他自言自语道。
接收到自家儿子眼神,景封易脸上浮起抹极浅笑意,“你以为会阻止你。”
“是。”景绍辞实话实说。
景封易从座位上站起,走过来拍拍他肩道:“小辞,有些事,和你妈或许比你看更清楚。”
他这个儿子,从小就超群绝伦,除话少,从未有过什让他和莞歆头疼担心事。
半是因为性格使然,另半也是因为生为顶级财阀家独子,他从小就明白自己肩上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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