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瞬间让场面变得无比尴尬起来。
晏子修跟顾时亦睡,景绍辞跟黎风致躺个被窝,那画面想想都能让寒毛多长两尺。
景绍辞瞪顾时亦眼,然后拉起晏子修手道:“们先去洗漱。”
这天晚上,黎风致还是跟顾时亦睡在起。
晏子修个人穿着睡衣,景绍辞穿他纯棉T恤,黎风致和顾时亦穿着自己里面衣服。
方大师转动着手上佛珠,很久之后,苦笑着摇摇头。
晏子修刚回到禅房里,黎风致便走上前来到道:“子修,今天晚上们俩用床被子好不好。”
虽然他们是四个人借住,但小沙弥只抱来两床被子,还说只能匀出这多。
黎风致话音刚落,景绍辞和顾时亦便齐声反对。
晏子修看着脸坚决两人,开口道:“你们兄弟二人用床被子不是正好?”
景绍辞接过茶杯指尖开始泛白,身上不断冒出寒气。
顾时亦和黎风致不知道在后山说什,足足比他们晚回来半个小时。
晚上四个人吃完斋饭,方大师说要跟晏子修聊聊佛法,其他三人便先回禅房去。
两人前后来到大殿佛祖面前,方大师请晏子修坐在蒲团上。
方大师手里转着佛珠,抬头看眼佛祖,口中却道:“晏施主,你曾手刃过多少人。”
福泽深厚,命缘匪浅。”
晏子修早知方大师并非普通出家人,所以对这话也并未感到稀奇。
景绍辞同样面色平静,只以为住持说不过是场面话。
“住持,今晚们四人须得在此借住,多有劳烦,还请见谅。”
现在下山已经太晚,他倒是没什怕,只不过顾时亦经不起折腾。
“跟睡觉,你怎还穿着裤子?”顾时亦半压着黎风致道。
晏子修听到这话眉心蹙下,然后翻身朝向里侧。
景绍辞见他背对着自己,转过头咬着牙道:“顾时亦,你给闭嘴!”
顾时亦靠向黎风致耳旁,压着声音哄道:“脱好不好?”
晏子修五感异于常人,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听得清清
“正好个……”顾时亦将脏话憋回去,然后梗着脖子道:“反正你们两个不能躺个被窝。”
开玩笑,这要是睡个晚上,他明天早上还不得绿到发光?
晏子修看向黎风致,开口道:“黎经纪,那你来定吧。”
黎风致心里还带着气,看顾时亦眼后道:“反正不和你睡。”
顾时亦气不行,“那你还想跟哥睡?!”
晏子修眸底闪过道寒戾,然后抬眸看着佛像道:“数不清。”
方大师幽幽叹出口气,有些怅然道:“修行之人,当以慈悲为怀。”
话音落下,晏子修竟勾起唇角,嘲讽笑声。
“你错。”他从蒲团上站起身,然后居高临下看着方大师,“像这样人,从来都不修慈悲。”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走出正殿。
“不过间禅房而已,并无大碍。”
原本景绍辞以为间是客气话,没想到这庙里小还真只有间客房。
幸好床铺是火炕,不然肯定有两人要打地铺。
“和顾时亦要是不来,你就跟黎经纪单独两个人睡?”
晏子修给他倒杯茶,递到他面前问道:“不然要如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