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勇军听这话,张老脸恨通红,“他就是条养不熟狗。”
刘慧凤听这话,面上有些讪讪,不敢说话。
黎风致原本不姓黎,是她跟前夫生儿子,这多年她带着这个拖油瓶,看老黎家多少脸色,结果还是这个白眼狼。
真是白养,还不如生出来就扔。
黎勇军正满口骂着黎风致,门铃忽然响起来。
黎父黎母直在小县城生活,哪见过总统套房这奢华地方,手脚都不知往哪方。
“诶,好好好。”
等经理关上门出去后,黎凯光就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还从桌上果盘里扎瓣火龙果吃。
“你这个孩子,怎上沙发也不脱鞋。”刘慧凤紧张在白色沙发拍拍灰。
“妈,你害怕个什劲啊。”黎凯光满不在乎道:“哥现在可是傍上大款,个沙发还能赔不起?”
景绍辞冷哼,“他自己天天开荤,倒让你好好修炼?”
“们道观很穷,不能整日吃肉。”晏子修认真回道。
景绍辞被气胸口梗,冷声道:“晏子修,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句句说分明,自是懂。”
景绍辞突然觉得有些头疼,深深换口气道:“现在倒觉得是你少精魄。”
晏子修身体有些僵硬,过好会才轻轻地拍拍对方背。
景绍辞这个人,永远自带种孤冷且有压迫感气场,他在这西装革履商界中手段狠辣,游刃有余,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在他计划之外。
可就是这样个人,如今却在他面前露出这般模样,让晏子修时不知如何回应。
“师父从小便告诫不可沉溺情欲。”他感受着景绍辞体温,语气既轻又慢道:“所以,不知心悦人该如何表现。”
他手从景绍辞背部摸到颈后,大拇指像安抚般在他耳后摩挲两下,“以后会努力。”
三人蹭从沙发上站起来,黎勇军赶忙把手上没点着
说到这里,他直接撑着手臂坐起来,“爸,你知道咱刚坐那车要多少钱不?”
黎勇军大着胆子猜道:“怎着也得十几万吧。”
“狗屁。”黎凯光脸不屑,“女朋友他老板开就是这牌子车,看还没这个高档,那也得上百万呢。”
“上,上百万?!”刘慧凤声音下拔高,尖有些刺耳。
“可不是。”黎凯光翘着二郎腿,下下颠着,“说哥过年咋不回家,原来过是这好日子,要是也不回。”
要不然晏子修在这方面怎像根木头似。
他郁闷不行,晏子修偏偏还要正儿八经回他:“三魂七魄俱在,半分未少。”
景绍辞干脆不说,省口气倒腾不上来得不偿失。
——
“苏先生交代过,三位以后就住在这个套房里,如果有什需要或是对服务不满意,可以拨打总机电话。”酒店经理面带微笑道。
本来还算温馨气氛,却被景绍辞下面句话彻底打碎。
“你师父告诫你这个做什?”
晏子修退出他怀抱,看着他道:“他自是忧心不能戒色戒欲,会扰乱道心。”
景绍辞气不打处来,直接问道:“你师父有没有伴侣?”
“有。”晏子修点头,“就是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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