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两指压,微喝道:“降。”
就在这瞬间,瓮内五毒像是受什刺激样拼命撕咬起来,里面传出诡异响动让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知道里面是什东西,所以除满身鸡皮疙瘩,还忍不住觉得恶心。
大约过刻钟后,瓮内动静越来越小,看见晏子修准备把手伸进去时,景绍辞却忽然喊他声。
他转头过去,安抚般开口道:“无事,伤不着。”
“嗯。”晏子修点点头,解释道:“情蛊向来惑人心智,中蛊之人会毫无缘由被施蛊者吸引,久而久之便会情根深种,爱入深髓。”
说完,他看正在开车景绍辞眼,然后道:“许是因你身具紫气,所以才并未被其所控。”
景绍辞眼底忽然划过抹隐晦神色,薄唇微张下,但最后什也没说。
在办公室里等两个多小时,卫褚和姬洛屿才匆忙赶回来。
“晏先生,您要东西们已经凑齐。”
晏子修立刻跟上,追上后站在他身前问道:“你可是介意遂虚道长观法?”
景绍辞面无表情看着他,“你都已经答应,介不介意有用吗。”
晏子修微抿下唇角,然后道:“抱歉。”
他道歉,景绍辞反而更气,冷声道:“你自己受委屈都不生气,跟道什歉。”
晏子修没理解他意思,只是默然站在他身前,不发语。
。”
遂虚此人眼神坚定且目内无秽,人中笔直宽厚,从面相上看便是正直之人。
晏子修也不会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于是道:“此事也怪不得你,若是,也会做这般猜想。”
句话,说遂虚愈加惭愧。
遂虚沉默会,再抬起头来时却满眼放光道:“那师君取蛊时,可不可以在旁观看?”
等晏子修徒手将那条仅剩太攀蛇从瓮内提出来时,姬洛屿咽着口水后退步。
他从上到下把那条蛇打量遍,然后轻启唇瓣道:“勉强可用。”
晏子修起身,对两人道:“多谢。”
几人起到间空旷房间,里面只放口黑色土瓮。
晏子修让其他人不要上前,自己过去揭开盖子。
股腥臭之气立刻扑鼻而来,里面黑压压东西全部搅在起。
蜈蚣,蟾蜍,蛇,蝎子和蜘蛛已经死几只,晏子修垂眸看会,然后抬手凌空画道聚阴符。
范道德见两人气氛有些僵硬,于是上前道:“晏先生,需不需要们准备什东西。”
晏子修还真有要用东西,于是道:“请帮准备五毒之物,毒性越大越好。”
范道德只是略想下,然后很干脆点头道:“好。”
晏子修和景绍辞开车回家,取他八卦镜和几个刻好桃木牌。
回文物局路上,景绍辞开口道:“那个缠思蛊,真那厉害?”
开玩笑,天师做法,几百年都不定能遇上次,他要是这样眼睁睁错过,那他就是个倭瓜。
面对这样神转折,卫褚他们对遂虚道长厚脸皮都有些不忍直视。
景绍辞神色顿时冷下去,可这是晏子修事,他也不能替对方拒绝。
晏子修想想,然后微微颔首道:“可。”
景绍辞顿时松开拉着他那只手,自己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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