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番,晏子修下楼吃饭。
临近
眼见晏子修嵌住他下巴,上身越俯越低。
就在两人唇瓣就要碰在起时,景绍辞咬牙切齿说出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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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终于解开,晏子修也安静睡到他身旁,但景绍辞仍然怒火中烧。
他清楚知道自己是恼羞成怒,但就是不愿承认。
“晏子修!!”
景绍辞喊完他名字,凸出喉结就紧张吞咽下。
他目光凌厉看着晏子修,咬牙道:“你敢。”
“如何不敢。”晏子修指尖轻轻地拂过他腰肌,正如他之间做过那样,带着股调戏意味。
“你自己说过,你们修行之人不重色|Yu!”景绍辞赶紧拿他话堵他。
晏子修扛着人走到床边,然后将景绍辞直挺挺扔到床上。
接着他就两手交叉拉住睡衣下摆,动作利索脱下来。
等景绍辞回过神来时候,就看到晏子修匀称劲瘦腰身。
他咬牙想要坐起,但他双手是被反绑在身后,难度实在太大。
看着景绍辞像条被网住大鱼样不断挣扎,晏子修开恩似摆下手,红线倏地从他周身褪去。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被人说不行。
尤其还是被这样压在门板上,让晏子修无端有种雌伏于景绍辞身|Xia感觉。
他眼中眸光瞬间变得晦暗不明起来,微微偏过头道:“你想知道原由?”
景绍辞愣下,他以为晏子修会恼羞成怒,会用力挣扎,就是没想到他会这平静。
他正想开口,忽然感觉放在对方腰间那只手有些痒。
这笔账他记下,总有天他会样样讨回来。
隔天早晨。
晏子修醒来时候,景绍辞早已人影全无。
看着身边空半大床,他唇角便不自觉上扬下。
堂堂云昇总裁,原来也会有那副模样。
晏子修唇角勾起个弧度,故意道:“谁让钟情于你,如此天赐良机,总该有些反应才是。”
此时景绍辞还没有察觉,晏子修虽然从内到外都近乎完人,但他却有两个改不掉毛病。
样是赖床,另样便是记仇。
此时晏子修边说话,边用微凉指尖从腰迹向上轻划,就这样路到对方颈侧。
景绍辞直在暗自使劲,但这红线看着柔软脆弱,实则韧性极大,别说是挣开,就连隔出丝空隙也做不到。
但手腕和脚腕禁制还是没有解开,他依旧被狼狈束缚着。
紧接着,景绍辞就见晏子修抬起个膝盖跪在床边,然后缓缓俯身下来。
景绍辞穿是黑绸睡袍,这通动作下来胸前衣襟早就豁然大开。
晏子修像是满意似挑下眉,语气沉静道:“不错。”
话音刚落,他就把扯开景绍辞睡袍上系带。
景绍辞低头看,竟看到两根红线已经缠绕到他手腕上。
晏子修嗓音带上股危险味道:“那就身体力行告诉你。”
话音刚落,数不清红线瞬间在景绍辞周身腾起,如同漫天飞舞红蛇,紧紧束缚住他脖子以下身体。
“晏子修,你……呃……”
此时景绍辞终于明白刚才对方为什要踢他,因为被人扛起顶到胃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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