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绍辞缓过劲来时候,晏子修已经秒睡。
他正要叫醒对方,门铃忽然响起来。
景绍辞只好拉起被子先给他盖上,然后再去开门。
等服务人员放下晚餐离开后,他悄步走床边。
此时晏子修已经蒙住头,变成被子里个小鼓包。
有些人表面看着是财阀继承人,但内心脑补小甜剧播起来就是三十集起步。
晏子修嗜睡毛病,极少有人能够察觉。
因为他通常都会把该做事情都做好,让人挑不出丝毛病,更看不出倦怠。
但是当他困到定地步又确定自己身处安全之境时,他就会像喝醉样,整个脑袋处于种完全放空状态。
景绍辞自己把自己甜会,然后打电话到前台,让客房服务送些吃上来。
“也不知道。”晏子修低下头,碎碎念道:“反正它就是不见,出来就不见,奇奇怪怪,他们说话也听不懂,最后只让领张纸。”
说完,他就掏出张小票递给景绍辞。
景绍辞觉得他状态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多想,只是接过单据看眼。
“这张是延误行李登记单,会让秘书去处理。”
晏子修老老实实点下头,然后抬头看着他道:“那该如何洗澡。”
让景绍辞产生阵恍然。
晏子修淋雨,又近乎天夜没睡觉,整个人罕见露出疲态。
本来在飞机上可以休息,但他只能在完全安静环境下睡觉,所以分钟也没有阖眼。
明明有那多话可以说,但景绍辞薄唇张合两下,最后却只吐出句:“没回来,你为什不自己开个房间?”
晏子修眨眨眼睛,语气不自觉带上抹无辜,“太贵,舍不得。”
景绍辞把上面被子微微掀开,低声道:“吃饭再睡。”
晏子修像是已经睡死,完全听不到他声音。
大约半个小时后,晏子修从浴室里晃晃悠悠走出来。
景绍辞转身时候口里正好含着口水,结果下秒就直接呛进鼻子里。
“咳咳,咳,你,咳……”景绍辞整张脸都红,也不知道是呛还是看。
晏子修没穿裤子,中长款衬衫式睡衣只到他修长大腿处,袒露出锁骨清晰可见。
景绍辞咳厉害,但晏子修却如同置若罔闻,把手里浴巾扔到地上后,就摇摇晃晃上床。
景绍辞松开手,走到衣柜前拿出套干净衣物,“先穿。”
接着他又神色很不自然拿出最贴身那件,错开眼神道:“干净,没穿过。”
“哦。”晏子修木讷应声,把抱到胸前。
等他进到浴室后,站在门前景绍辞才克制不住扬起唇角。
他就知道晏子修舍不得,肯定是在家想他想受不,所以才会连夜坐飞机过来。
这家酒店最便宜房间晚上也要500欧元,折合人民币将近4000,更别说景绍辞这个顶级套间。
景绍辞看着他淋过雨样子,胸口莫名涌上股怒气,直接拉住他冰凉手腕。
回到房间后,景绍辞冷声道:“去洗澡。”
晏子修抿抿唇角,停几秒才道:“行李丢。”
景绍辞这才发现他没有行李箱,开口道:“怎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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