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修,你这是怎弄?”她心疼而焦急看着他,“怎会这严重?”
景封易立刻起身,“去打电话叫医生。”
“爸。”晏子修赶忙喊声,然后抬手遮住额头道:“摔跤碰,只是看起来严重罢。”
“那也不行。”
景封易冷硬说完这句话,直接拿着手机出去。
几分钟后,晏子修身影便出现在卧室内。
正在照顾景绍辞谢莞歆吓抖,而景封易上前步道:“小修,你回来。”
晏子修点下头,然后快步走到床边,将木匣中长生灯取出。
从外表看,长生灯只是盏极为普通云纹铜油灯,但其中效用,此刻只有晏子修知道。
他用灵力护持着灯苗,然后让它悬于景绍辞额上半尺处。
日沉月升,待晨星重新亮起时,满身狼狈晏子修再次踏入正殿。
副掌教看着他依旧挺如雪松身姿,在心里默默感慨道:天师不愧是天师,遭这大罪还能站这直,果然非同般。
镇琼道长捧着个古旧木匣,庄之又重放在晏子修手上,“师君既已做到,那此物便交给您。”
就在晏子修转身要走时,副掌教却忽然开口道:“师君留步。”
晏子修回首,嗓音清冷道:“何事?”
事,面容顿时肃,“师君救晚辈性命,晚辈自该舍尽切相报,但若要这般索取长生灯……”
他停顿瞬,语气凛然道:“绝无可能。”
晏子修眼眸微转,黑如点漆瞳仁划过道湛蓝色暗芒,“若今日偏要强取呢。”
镇琼道长脸上浮起抹坚决之意,“那便是清源观命数该绝,但只要还活着人,就决不能让你这样带走长生灯。”
他直在用话语暗示晏子修,但对方仿佛完全没有先前沉着泰然,点都没听出他弦外之意。
半个小时后,家庭医生开车赶过来。
再看过晏子
等灯芯屡红雾与景绍辞魂魄相连时,晏子修才长舒口气。
“爸妈,没事,他很快就会苏醒。”
话音刚落,长生灯就凭空消失。
夫妇二人又问几句,浑身紧绷这才放松下来。
谢莞歆拉住晏子修手想说声辛苦,结果就看到他额头上肿起大片紫红色淤痕。
副掌教紧张清清嗓子,然后问道:“如果们今天不交出长生灯,您真会……”
虽然话没说完,但晏子修却听出他未尽之意。
他微微抬起干裂而苍白唇瓣,开口道:“不会。”
两人闻言刚松口气,却听他又道:“只会将你们捆作处取灯先走,但若是你们拼死反抗,这便不好说。”
副掌教干笑两声,然后躬身行礼。
“好。”晏子修嗓音没有丝毫起伏说出这个字,右手微微抬起。
此刻,镇琼道长对上晏子修目光,其眼中决绝森然瞬间让他血液都静止。
“师君三思!”他赶紧高喊道:“你要长生灯无非是要给景先生续命,但你今日若是大开杀戒,这血债会报在谁身,你应当比清楚!”
晏子修冷笑声,双脚离地浮空:“你以为这便能……”
话还没有说完,副掌教就狂奔而出,大喊道:“有办法!!您先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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