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想说。”
晏子修离开后,景绍辞整整坐夜。
他想,会不会这样等
景绍辞光是想到这些就觉得呼吸滞,那种不安恐惧感几乎是在他胸腔爆裂开来。
因为他悲哀意识到,无论他如何对晏子修,他永远都看不清楚这个人真心。
晏子修听到这句话,鼻间蓦然酸,但他语气却平静像是什都没发生样。
“景先生,们已经离婚,想没有向你解释义务。”
他转过身,瞬不瞬看着景绍辞道:“就此别过。”
也罢,他这样人,只能是这样下场。
他点点头,然后走到衣柜前。
晏子修想将衣物拿出来,可收拾时候才知道,除谢莞歆送给他那两件睡衣,他所有衣服都是景绍辞买。
他原来那些,都被身后这个人偷偷扔掉。
就在他收回手时,身后响起道微颤嗓音:“晏子修,景绍辞是不是都不配听你句解释?”
两人望完月准备回去休息时候,副掌教开口道:“明天让弟子们把山阶上血迹冲……”
“不必。”镇琼道长笑笑道:“留着还有用处。”
用处?
副掌教眼神下就变,没想到师兄竟然还有这种怪异癖好。
在景绍辞说完那句话后,晏子修就低下头。
副掌教听这话,也感叹声,“是啊。”
人活世,谁没幻想过自己有朝日会手段通天又或是身具异能?
可谁又能保证自己在凌驾众生时候,依旧保持本心,不为权色财气所迷惑?
这盏长生灯是他们清源观开派祖师留下,并传下条教规。
但求长生灯者,需从山门最低处膝行而上,三步跪,九步叩首,如此正心诚意,方可取得。
就在他迈步走向门口时候,景绍辞用力握住他胳膊。
“就解释句可以吗,句就行。”
求你。
晏子修带着手套手无力下垂着,过会,他拉回自己胳膊。
膝盖上伤口流下鲜血已经浸湿他裤腿,再纠缠下去,只会露出破绽。
他生日时候,晏子修甚至连想都没想起来。
他原本以为是晏子修性格不懂给人惊喜。
但在看到江御生日,晏子修不仅提前录VCR,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无论如何也要去节目现场。
就连他刚从昏迷中苏醒,也拦不住对方出门脚步。
那刻他才清楚意识道,不是不懂,而是想给惊喜对象不是他。
他要赶他走。
过不知多久,他抬起头来,字顿道:“好,那,再见……”
景绍辞见他真要走,倏地站起身来。
可想说话哽在喉头没说,反而变成句冰冷话语,“把你东西全部拿走。”
晏子修双眸黯然下去,心里自嘲笑声。
就为这句‘正心诚意’,晏子修都没有用灵气护体,就那活活磕上来。
整整天夜,未曾有片刻停歇。
要是换做他,不能说要强取豪夺,但也绝对不会依言照做,大不‘借’用完之后再还回来就是。
镇琼道长听完他话,捋捋胡子道:“岁不寒,无以知松柏,事不难,无以知君子。”
“师君正是有这样品行,所以才能修为天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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