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喉结微动,却句话也说不出口。
这世界上怎会有晏子修这种人。
平时从骨子里透着清冷和矜贵,不染纤尘模样就像山巅上捧细雪。
可就当你以为这冰雪必定触手生寒时,他却以全部赤诚相拥,让你看到他暗藏之下汹涌般热烈。
过不知多久,景绍辞抱着晏子修轻轻地说句话。
“养,?”景绍辞完全不明白他意思。
“嗯。”晏子修承认之后,又微微叹出口气,“你真好难养,捐钱攒那些功德,全都用来给你续命。”
说完,他抬眸看着景绍辞,眼底划过抹委屈,“可帮你续命,你却当有病。”
景绍辞瞳孔颤,有些不敢置信道:“你捐那些钱,是为?”
晏子修向看到钱就走不动路,可次次又把拿到手钱捐进各项公益基金里。
“虽不能摘下真月,不过。”他将光团捧于景绍辞面前,“这玄度之辉,献于你。”
温润萤光映照着晏子修脸,景绍辞瞬间连呼吸都紧促起来。
他喉结上下微动,看着他眼睛道:“晏子修,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要哄?”
晏子修脸上笑意消失,过会才道:“你在生气,不想你这样。”
“没有生气。”景绍辞嘴硬道。
景绍辞从脖颈僵硬到尾椎骨,伴随而起还有股控制不住热意。
他看着此刻晏子修,忽然想起顾时亦说过那句话——
‘晏子修无论是零是壹,绝对都是基圈天菜。’
光是顶着这张脸,别说是哄人,就算是用温柔点语气说话,也没人能够抵挡得住。
晏子修见他不说话,垂眸看着他薄唇道:“你想要什,但所能,满你所愿。”
但怀中之人早已闭上双眸,呼吸均匀。
——
顾时亦知道黎风致今天回家,他却故意在公司拖到很晚才离开。
回来之前,他还特意去夜店转圈,沾身烟酒香水味,为保真,临走他还猛灌
他直都觉得对方这个行为很矛盾,可之前他问过次,对方却岔开话题。
要不是晏子修这次喝醉自己说出来,这个人恐怕永远都不会让自己知道真相。
晏子修正要点头,却忽然被景绍辞抱在怀里。
他将下巴抵在晏子修发心,拢在他腰间手臂收紧紧。
晏子修抓住他衣摆,小声道:“你都抱,那应是不生气吧。”
“你有。”晏子修垂下双眸,小声道:“以往你眼睛都是长身上,可如今你却不看。”
不知为何,晏子修虽然是正常口吻,但景绍辞却莫名听出撒娇意味。
他面上还是保持着冷漠,可心里却在想晏子修要是天天喝醉就好。
“你天天都不在家,想看也看不着。”
晏子修抬眸,“可是要赚钱养你啊。”
景绍辞心头像是被撒把跳跳糖,心脏剧烈跳动同时又甜他难以克制。
“如果要月亮呢?”他沉默会,开口说道。
晏子修抬起唇角,双眸还是看着他,不过右手向后扬,窗户砰声直接打开。
他修长指尖微微虚拢,眨眼之间,苍穹之上便淌下道朦胧光流汇于他手心。
当集聚成团时,晏子修将手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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