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想想,然后道:“好。”
他抬起手,在景绍辞前额上穴位按压起来。
两个人脸对着脸,景绍辞这样近距离看着,眸色变得极度温柔起来。
这个人,明明做什事都很厉害,偏偏又这单纯,他说什就信什。
果然,他小道士只有留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
但景绍辞这次却没有依言照做,而是握住他手指道:“还有内伤。”
晏子修将手指挣脱而出,微蹙着眉道:“何至于有内伤,下手向来有分寸。”
景绍辞听这话,却眉峰挑道:“所以你意思是,你根本不忍心打。”
“你……”晏子修眉心痕迹倏地加深,“你休要断章取义。”
景绍辞眼底划过抹笑意,然后看着他道:“真有内伤,你忘,前阵可是脑震荡过。”
隔天起床,景封易就看见自家儿子二郎神造型。
眉心条红印,就差牵条狗。
此时,大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领神会,直接跑到景绍辞脚下,欢快摇起尾巴。
谢莞歆默默忍笑,还看小夫夫几眼。
景绍辞站在那里倒是派坦然,丝毫没觉得被老婆罚是什丢人事。
景绍辞简直爱死他这副宣示主权模样,忍不住揽住晏子修腰,飞快在他侧脸亲下。
没想到这次晏子修竟然屈起手指,然后在他眉心处弹下。
但这看似轻轻下,但景绍辞整个人就像被关在口千斤挂钟里,外面人在用巨型木杵撞钟,里面他被震脑袋嗡嗡作响。
“如何,下次还敢这般做吗?”晏子修垂着双眸,居高临下看着他。
景绍辞时半会还说不出话来,疼他绝对可以忍住,但现下实在是头晕目眩,双薄唇闭死紧。
晏子修下下给他揉着,正在这时,景封易忽然打开车门让谢莞歆上车。
两人现下姿势太过暧昧,晏子修阵慌乱,下意识就朝景绍辞额头推把。
‘咚’。
景绍辞没防备个后仰,直接撞在窗户玻璃上。
他这说,晏子修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若真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保不齐就会变得严重。
“那替你把脉。”
就在他将手探过去时,景绍辞却直接把握住。
“没有你想那厉害,你帮揉揉就行。”
但反观晏子修却手足无措,把拉住景绍辞手腕道:“爸,妈,们先出去,请二位慢些出来。”
等景绍辞把从车从车库开出来后,晏子修解开安全带道:“你且靠近过来。”
这还是他第发出这样邀请,景绍辞连问都没问,直接把身体倾过去。
晏子修抬起修长手指,将丹田灵气凝于指尖,然后用食指在他眉心处抹下。
消去红印后,他坐直身体道:“好,你坐过去吧。”
不知过多久,景绍辞缓缓抬起头看着他道:“要不然你再弹下,这次好好亲你。”
他觉得既然要挨,那就痛痛快快挨下,毕竟这份难受跟接吻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晏子修都不知道他哪来这份执着,刚才那下响跟拍熟西瓜样,这人如何就不知痛呢。
他扯开景绍辞圈在他腰上手臂,冷声道:“你休想。”
“只要是你,就不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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