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用侧脸贴贴他耳朵,缓会,慢慢说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害怕,在雪山时候你只可以用法术送个人走,但现在你却可以瞬移到任何地方,真怕有天你修成,就再也见不到你。”
他抬手摸向晏子修后
晏子修声音变哽咽起来,道:“他教做人识字,授身本领,如师如父,乃至亲。”
滴眼泪顺着他眼眶滴落,头次在景绍辞面前显露出这般极度脆弱。
“可他死,就死在面前。”晏子修说话尾音都在发颤,“只有成为无上天师,才能去轮回雪道寻找他魂魄。”
“但世有三千界,不知要在那处寻找多久,天上天,地上年,也许待归来时,你也已经入轮回,再也不是景绍辞。”
晏子修低着头,眼泪从他黯然双眸中不断涌出:“如果许你白首,却又扔你人在这尘世枯等至死,将你悬于心上,怎会舍得对你如此残忍。”
若不是心中藏之,以往所有亲近之举他都不可能有半分容许。
他说完这句话后,景绍辞仿佛看到这辈子从未有过欢欣弥漫在他周身所有细小尘埃里。
那种汹涌爱意和得偿所愿满足炽烈交织在起,甚至撞他胸口发疼。
“,你,那你意思是,们可以……”景绍辞薄唇颤抖,努力说话样子看上去滞涩又笨拙,可眼中却充满无尽期许。
晏子修见状,喉间猛然酸,他用力闭下双眸,然后看着景绍辞道:“可现下,还不能许你生。”
无论是清醒还是做梦,景绍辞曾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场景。
可真到这刻如期而至时,他又不敢相信。
他爱晏子修爱到极致,热烈到甚至自卑。
此时,晏子修整个人也是方寸大乱。
他明明直用理智拼命维持着冷漠和清醒,但刚才看见景绍辞露出受伤落寞表情,他就什也顾不得。
突然间,景绍辞把将他拥入怀里,很紧很紧,像是生怕两人之间有点缝隙。
“晏晏,别哭,好心疼。”
景绍辞嗓音颤抖着,几乎也哽咽起来:“等你,愿意,多久都等,只想要你,只想爱你。”
他眼泪顺着下颌滑落,断断续续说着:“你要是有天走,今后活着每天都爱你,你要是能回来,命都给你。”
晏子修死死拽着他衣角,喉间堵说不出话来。
话音刚落,他就清晰看见景绍辞瞳孔颤动两下。
晏子修忍着满心痛意和绝望,几乎是挣扎出声:“现在说每字每句,你都要听清楚。”
他深吸口气,唇瓣渐渐褪去血色:“是晏子修,但不是与你成婚晏子修,他已经死。”
晏子修逃避似不愿去看景绍辞神情,哪怕对方脸上出现丝异样神色,他都无法承受。
“来自于你们历史上不存在个朝代,自出生起便是孤儿,是师父把捡回去养。”
他手指用力收紧,直到把两人手都握生疼。
“只是想让你知晓,你并非厢情愿,更不是自作多情。”
他微微低下头,轻声道:“心里……”
“也是有你。”
岂止是有,景绍辞几乎打破他所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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