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说完这句话,然后就不解看着景绍辞道:“你说,哄人为何还需体力?”
景绍辞问道:“那你为什直不说话。”
“在想。”晏子修转过头看着他,认真道:“或许师父早便算准会与男子成婚。”
景绍辞听这话,把握住他手腕道:“那他有没有说是跟谁?”
晏子修摇摇头,“也是到如今才想明白,他与说过那些私隐,都是与男子相处之道。”
聊起这个话题,景绍辞马上就来兴趣,“比如?”
格分裂吗?”
这句话直接惹晏子修,他严肃板着脸道:“他既是师父,自然也是你长辈,不可如此妄言。”
景绍辞满心不爽道:“你师父让你守什君子之仪,然后又教你吹枕边风哄人,他这是折磨,还是折磨你?”
此话出,晏子修心头忽然浮起丝疑惑来。
师父自幼便耳提面命告诉他绝不可沉溺情欲,但偏偏在不经意间又跟他说过许多夫夫相处之道,如今想来,实在是自相矛盾。
晏子修眉心微蹙道:“比如婚后能忍则忍,不可随性殴打夫君。”
景绍辞沉默几秒,然后换口气道:“他老人家就没说点亲密时候该做什事?”
“有。”他停顿下,“不过不甚。”
“懂。”景绍辞用意味不明口吻道:“你都说出来,帮你解释。”
“他说若是以后惹夫君气恼,便如他般回房沐浴,若是足足两个时辰还未哄好,那就根据体力更主动点。”
见他开始沉默,景绍辞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话说得太重,便伸手过去扣住晏子修手指。
直到两人开车回家,晏子修都没再说句话。
到家后两人各自洗澡,躺上床后,景绍辞靠过去道:“晏晏,你是不是生气。”
“并未。”
晏子修回答有些出乎他意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