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面上发热,忍不住偏过头去。
就在景绍辞渐渐心灰意冷时,他才用极低声音道:“不会。”
景绍辞虽然听见,但还想再确认遍,“你说什?”
晏子修难耐蹙蹙眉,然后道:“只要是你,就不会。”
景绍辞黑眸倏地亮起来,可当他刚要
所以晏子修推测原主必定是被人哄骗,对方说用这种方法能使景绍辞对他情根深种,于是原主便铤而走险,将此蛊种入景绍辞体内。
殊不知这养蛊之人从开始就另有所图,故而以缠思蛊为介,借原主之手,趁机以巫术取走景绍辞魂魄。
景绍辞听完他所有推测,黑眸微敛,沉默不语。
过会,他抬眸看着晏子修道:“你跟那个人,谁更强?”
晏子修与他心意相通,知道对方是担心自己在夺回精魄时候出什危险,于是道:“那巫蛊术士若如这般,便也不必用那阴司手段。”
晏子修浅笑着推开他,道:“你不必将此事挂怀于心,并未气恼。”
“气。”景绍辞看着他眼睛,“气自己。”
晏子修知道对方又钻牛角尖,于是岔开话题道:“你不问方才去哪?”
说完也不等景绍辞回答,直接道:“在温泉时你魂魄有异,心下觉得必定是取走你精魄之人就在近处,故而出去寻找。”
景绍辞反握住他手,问道:“那你找到吗?”
晏子修感受到他目光所及,抬手捂住伤口,“无碍,不疼。”
此事也是他太过心急忘用灵气愈合,没成想出门时正好被谢莞歆瞧见。
他说这四个字让景绍辞更加确认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他垂在身侧手指动动,低声道:“晏晏,对不起。”
晏子修淡然笑笑,然后主动握住他手道:“此事非你主观,怨不得你。”
等两人回家后,景绍辞默不作声拿来药箱。
景绍辞知道晏子修绝对不会自吹自擂,心头这才松些。
晏子修抬手摸摸他脸,开口道:“明日是崇允周岁宴,早些安寝。”
景绍辞将他手按在自己脸上,蹭蹭之后道:“你会不会以后都不想跟亲热?”
两个人好不容易有点肢体接触上进度,结果还被自己搞砸。
景绍辞就担心他有什心理阴影,再也不允许他‘动手动脚’。
晏子修神色冷凝摇摇头,“并未。”
说完,他就看着景绍辞道:“以推测,原主虽是取走你精魄元凶之,但他不会有那般大胆敢谋害你性命。”
从知道景绍辞体内有缠思蛊开始,所有脉络逐渐在晏子修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
不管原主是真心爱慕还是为利所图,他最终目还是要嫁与景绍辞。
若是景绍辞丢性命,那他嫁入顶级财阀心愿便如黄粱梦,全部化为乌有。
晏子修知他心中愧疚,所以默认他这种行为。
景绍辞拿着棉签给他擦药,擦两下还会给他吹吹。
晏子修用余光看着他脸上神情,心疼中又带着几分掩盖不住内疚,于是便将手搭在他手背上。
景绍辞放下手里棉签,然后抬起胳膊放到他面前,“要不然你也狠狠咬几口。”
说完,他又把脖颈凑过来,“把这里咬出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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