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父子俩说完话,景绍辞刚出来,迎面就看见尹青禾。
“师父。”
尹青禾对着他和蔼点点头,然后笑着道:“徒婿啊,有样好东西要给你看。”
接下来时间,晏子修就直站在窗前发呆,就连景绍辞叫他也不应声。
这种情况直持续到吃晚饭,等景封易从公司回来后,几人坐到餐桌旁。
晏子修没看到尹青禾下楼,于是问道:“师伯,师父他人呢?”
“你师父他……”谢忱策清清嗓子,然后道:“他正在楼上废寝忘食画样东西。”
“师伯,师父是在画符吗?”晏子修又问道。
修还处于启蒙状态,他绝对不能让对方觉得这是件不好事情。
“万是因为太舒服呢?”
晏子修看着他,露出怀疑神色道:“即是舒服,那黎经纪为何还要哭?”
“他不是哭……”
景绍辞决定放弃这个线路,转而道:“那如果真很难受,你就不给吗?”
谢忱策无法直视晏子修双眸,只好微微撇过头道:“就当是吧。”
谢莞歆听这话,马上开口道:“不吃饭对身体不好,让人给青禾端上去吧。”
谢忱策闻言赶紧站起身来,道:“夫人不必客气,还是来吧。”
万佣人进去看到桌上放着画,那他以后都无颜面对景家夫妇。
几人吃完晚饭后,景封易将景绍辞叫进书房说公司事。
晏子修立刻正色道:“若是疼痛,是定能忍。”
“又不咬你,怎会疼呢?”
景绍辞死也想不到,他竟然有天会站在泳池里跟晏子修讨论这件事疼不疼问题。
“晏晏,们先上去好不好?”
两人上岸之后,起回卧室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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