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莘曼看着两人，忽然咧开
嘴唇，抻长脖子道：“你们有没有看过
拍
电影，是女主角，是沈辰，拿过好多奖……”
话音未落，晏子修倏地抬手在纸伞上
抹，将韩向琛唤出来。
紧接着他并起两指朝她胸口用力挥，厉声道：“赵莘曼，你可还记得韩向琛。”
“韩向……韩向琛，韩向琛……”赵莘曼嘴里边咕哝着，边向后退去。
此时韩向琛浮于半空之中，双目圆睁，整个人不可遏制颤抖起来。
晏子修神情未变，依旧如平日那般清冷，但尹青禾却从喉咙发出声干呕。
“好家伙，昨天吃饭差点都让吐出来，真是恶心他妈带恶心探索北极圈，恶心到极点。”
说完，他转向晏子修道：“小五，你不觉得反胃吗？”
晏子修面不改色问道：“嗯，觉得。”
“那怎
从来没见你吐过？”尹青禾挑眉道。
两人进来这大动静她也没有回头，只是坐在地上不断念诵经文。
尹青禾见状，冷笑声道：“你杀孽重重，念再多经文又有何用，即便是如来降世也不渡你这种恶人。”
话音刚落，念经声音便戛然而止。
赵莘曼低低笑起来，紧接着就声高过声，诡异大笑起来。
她向后扬起头，黑纱从头上滑落，纱巾上黏液勾连着拉出长丝，看上去十分恶心。
打开。
这间房内气味更加令人窒息，屋里小客厅点着七八根白蜡，火苗随着气流微微摆动。
左侧卧室门紧紧关着，里面似有若无传出念诵梵文声音。
“小五，你退后。”
晏子修依言照做，尹青禾竖起右臂，两指并拢后翻腕转，喝道：“破——”
从看到赵莘曼开始，他死前所有记忆就全部汹涌而来。
没过会，韩向琛眼睛开始泛起猩红，透骨阴气四溢而起。
“忍着。”
两人还有‘闲情’聊天，那边刘经纪在看见赵莘曼身体后，整个人直接抽搐着厥过去。
“你们，想要什。”赵莘曼嗓音就像砂轮刮过黑板，每个字都让人寒毛倒竖。
“钱？名？还是……”
“你闭嘴！”尹青禾用小拇指掏掏耳朵，“巫婆嗓还叫什叫。”
“唔——唔——！！”
刘经纪双眼猛地瞪大，骇然连眼球都鼓起来，被捆住双脚不断踢蹬着，鼻涕眼泪糊脸。
赵莘曼挣扎着从蒲团上站起，只是这个动作，皮肉就不断从她身上掉下。
此时她已经不能称作是人，浑身所有皮肤如同在烫油里滚过般，到处都是血淋淋脓包。
赵莘曼头上还粘着几缕黏稠发丝，但头皮已经被完全剥下来，不仅如此，她皮肤下面还有指节粗细活虫甬动钻弄，时不时顶起个鼓包。
卧室房门应声倒下，后面窗帘被风卷起，在昏暗光线下来回摇曳。
“唔唔……呜……”
那个遍寻不见刘经纪此时就在房内角落，他从头到脚都被绳子死死捆着，嘴上还封胶带，见到两人进来后，喉咙里不断发出哀叫声音。
晏子修瞥眼就收回目光，然后看着供台前坐着女人道：“赵莘曼。”
赵莘曼此时头上披着件黑纱，整个人削薄仿佛只剩身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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