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不会是……要跟他分手吧?”
景绍辞听到这话,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痛苦,头次在外人面前露出绝望而悲悸神情。
“卧槽,真被说中?!”
殷决惊后退两步,双美目睁圆滚滚,“牛
景绍辞马上接过,然后嵌开晏子修下颌,将药丸放进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迅速流向晏子修丹田。
见他不再呕出血来,殷决才大大松口气。
这下他总算能腾出空来问原因。
他右手反着插腰,看着景绍辞道:“说你怎回事,你怎能逼他以道心立誓呢?你难道不清楚旦这样做,他说出每个字都会剥夺体内真元吗?”
二十多分钟后,竹缘斋大门被人脚踢开。
正在手机上查看余额殷决猛惊,起身大吼道:“看是谁把脑子拉出来,敢来竹……”
话还没有说完,殷决脸色就瞬间大变。
他飞快跑到景绍辞面前,看着他怀里晏子修道:“这怎弄?!”
景绍辞双目发红道:“逼他以道心立誓,他就吐血失去意识。”
李元脑中跟浆糊样,完全想不起自己是怎到休息室,又是怎在这睡着。
他在会务秘书提醒下赶忙跑到车库,结果不仅没看到总裁,连车位上车也没。
他拿出手机战战兢兢给景绍辞打个电话,结果却提示关机。
在去往医院路上,昏迷中晏子修还在不断吐出鲜血。
即便景绍辞直拿袖子给他擦着,但脖颈和前襟还是很快就被染红。
修再也克制不住,口鲜血喷在景绍辞手心,直接失去意识。
“晏晏,晏晏!!”
——
“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是大晴天吗,怎突然就开始打雷,这天阴也太吓人吧。”
云昇下班员工们抬头看着乌云密布天空,疑惑小声议论着。
景绍辞倏地看向他,连瞳孔都紧缩起来。
殷决继续道:“若是誓言为真也就罢,那些真元只会以此变成约束,但若违背,晏子修便即刻神魂俱灭,再无转圜。”
景绍辞眼前阵阵发黑,此刻仿佛有无数尖刀搅刮着他心脏。
原来那刻,晏子修是真会死。
殷决看着他反应,心里突然有种很不好感觉。
“真他妈……”
这会也不是骂人时候,殷决憋住之后立刻道:“你赶紧把人抱上楼去。”
说完,他就马上用法术打开竹缘斋后门,溜烟蹿出去。
等景绍辞把晏子修放到卧室床上后,殷决拿着个盒子气喘吁吁出现。
“快,把这个药丸喂他吃。”
方向盘个急转,景绍辞把车刹在路边。
“晏子修,晏子修……”
景绍辞托住晏子修脸庞手指不断颤抖着,嗓音中满是无助和绝望。
“你醒醒好不好,不逼你,你睁开眼睛看看。”
景绍辞不懂为什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誓言还没立完,晏子修又是怎受伤。
“快走吧,会下雨地铁上人就更多。”
此时,会务秘书在员工休息室发现司机。
“李师傅,李师傅??”
司机李元恍恍惚惚睁开眼睛,表情完全是懵。
“总裁不是去车库吗,你怎还靠在这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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