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这觉睡格外踏实,就像在下雪冬夜躺在温暖房间,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陷进绒毯里感觉。
景绍辞早早就醒,然后就直撑着头侧躺在旁边看晏子修睡觉。
看着看着,他嘴角就开始起飞,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他从心头到脚趾都是酥麻,简直刻都不想移开眼神。
临近中午,晏子修眼帘轻颤,然后缓缓睁开双眸。
景绍辞抓准机会,俯身在他唇上亲口,“小爱人,早安。”
以小道士贯认知来看,深吻就代表着圆房。
晏子修听他说这直白,顿时难忍羞意偏过头去,“待你伤好再……”
话还没说完,某人就抬起只大手扣住他后颈压下来,紧接着就是唇齿相接,两人呼吸彻底交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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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大早,谢忱策穿好衣服就准备去看看景绍辞情况,结果却被尹青禾开口叫住。
晏子修看着他解释道:“他不过是伤心罢,前段时间黎经纪也抱过。”
景绍辞深吸口气,咬牙道:“晏子修,翻旧账是为让你哄,不是让你说出更多人选来火上浇油!”
晏子修点点头,“哦。”
哦?哦就完?
景绍辞见他这样,忽然用另只手捂住胸口,喉中发出声闷哼。
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到景绍辞胸口再度泛起心悸,他才用极小声音道:“你在此处,还能去哪里。”
股巨大满足感迅速充盈在景绍辞心间,他高高扬起唇角,然后用力抱住晏子修。
“昏迷之前听见你喊那句话,就知道你不会扔下。”
没想到晏子修听到这句话后,却不解道:“哪句?”
那时他心如刀割,别说是喊出句话,就连个字都说不出口。
晏子修听到这个称呼,脖颈红就倏地缩进被子里。
景绍辞趁机也钻进被子里,然后直接压过去。
“你起来。”晏子修抵着他胸膛道。
景绍辞在下
“忱策,你不用去。”
谢忱策蹙下眉心,“为何?”
尹青禾还困着,所以眯缝着眼睛道:“除非小五点也不爱那小子,不然他们两个昨晚肯定和好。”
说完,他就翻个身,斜趴着道:“可算是在起,之前把操心都掉三斤肉。”
谢忱策听这话,忽然伸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那让摸摸这三斤都瘦在何处。”
晏子修立刻起身,眸中满是紧张道:“可是又痛?……”
景绍辞扣住他手腕,委屈巴巴道:“晏晏,你亲亲。”
晏子修怔下,下秒耳廓就染上抹绯红。
明知道对方是故意讨要,可他还是俯下身,在景绍辞唇边蜻蜓点水般亲口。
景绍辞心里虽然甜要命,但还是压着嘴角道:“这种太轻,要圆房那种。”
景绍辞回忆下,道:“你说景绍辞,醒醒,没有这之类。”
“这些并非出自口,而是殷决。”晏子修开始复述原话,“他说是,景绍辞你快醒醒,这可没药,他……”
后面是句脏话,他自动省略。
提起殷决,景绍辞就想起陆乔北,想起陆乔北就气不打处来。
“那天去雅幽苑,陆乔北还抱着你哭来着。”他沉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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