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这种直接投喂动作引起其他食客注意,毕竟两个男子举止这般亲密,实在是不同寻常。
但晏子修先看眼糖糕,又抬眸看看景绍辞,然后直接启唇将糖糕吃进嘴里。
“好不好吃?”
晏子修将嘴里东西咽下后,拿起油纸上另块喂到景绍辞嘴边,“甚是美味,你也尝尝。”
景绍辞喜欢晏子修对他做切亲昵举动,所以含进糖糕同时还用舌尖划过晏子修手指。
老板是位中年妇人,看到银子后有些局促道:“这位公子,这刚开张,您这银子化不开。”
“不必找钱。”
若换作他人,妇人定会拿着银子去兑换二,但眼前这位通身贵气,她实在不敢耽误贵人时间。
妇人马上打开笼盖,白色雾气在冬日里瞬间蒸腾而出,她拿着油纸动作利索从上面捡出糖色最好五块,用系绳扎好后递给景绍辞。
男子通常不会在大早上吃这种甜嘴食物,妇人看着景绍辞揣进怀里动作,下意识打趣道:“这位公子,想必糖糕买回去是给娘子吃吧?”
这天晚上,晏子修是背对景绍辞睡。
隔天两人起床,起去盛京最出名海云天用早食。
现世才过除夕,这里却已至正月十四。
看着食牌点完菜后,晏子修和景绍辞起坐到二楼靠窗位置。
两人面容个俊冷绝伦,个天容玉色,身上又穿着极其名贵长袍大氅,自然引起其他食客注意。
认识没几天就同床而眠。”
晏子修本想说此番也是弥补些遗憾,没想到景绍辞却道:“但你因为吸你月华,当晚就要离家出走。”
旧事重提,晏子修这才想起当时景封易和谢莞歆神情有些古怪。
他将疑问说出后,景绍辞喉间溢出声低笑,然后附耳过去道:“那是因为爸妈以为吞你元阳。”
晏子修当即面红耳赤,景绍辞趁机调戏道:“要不然现在再吞次?”
嚼完之后,得便宜还卖乖他开口道:“你说不错,确实很好吃。”
至于说是糖糕还是晏子
景绍辞微微愣,然后眼中带笑道:“不错,家娘子甚爱此物。”
妇人见没有唐突,于是笑着道:“有你这疼人相公,那可真是有福气。”
景绍辞颔首致意,然后转身回海云天。
“晏晏,刚做好,趁热吃。”
这种糖糕是用糯米做底,裹上层薄薄豆粉,再用三色糖碎在上面点缀出花瓣样子。
不过这里是上京城,海云天又是最出名酒楼,所以这些人只以为他们是哪家名门公子,并未纳罕很久。
等菜时,晏子修目光忽然望向街角处。
景绍辞看着他眼神也随即看去,然后回过头来道:“想吃?”
还不等晏子修回答,他就直接站起身道:“去买。”
景绍辞走到小摊旁后,骨节分明手指从袖袋摸出锭银子,道:“劳驾,两个糖糕。”
“你敢。”
景绍辞拿[不在床上动手]免死金牌,动手拽下他亵裤道:“还真不敢。”
他朝下拉晏子修就往上提,撕扯之间,亵裤裤腰随即报废。
听到呲啦道声响后,景绍辞老实。
好不容易回来趟,他不想真把小道士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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