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问题还是出在那些没脑子人身上,莫名其妙看江鹤川不顺眼,不给人下绊子浑身难受,那些事全被记在他还有陆家头上。
江鹤川吃完自己那份早餐,看陆柚正在对盘子里鸡蛋分尸,自家小男朋友好像又莫名其妙生气,气鼓鼓,艳丽鲜活,最绚丽蝴蝶翅翼也不及色彩。
“陆柚,去上课。”
“哦。”陆柚敷衍。
江鹤川刚满十八周岁没多长时间,现在大,正是事情多时候,不像陆柚比他大岁,因为上学早,现在都已经到实习期。
如果陆柚不知道自己是个炮灰角色,那他肯定不能答应别人指手画脚。
事实上,他在小说剧情中也确实是没答应,还凶巴巴地让江鹤川摆清楚自己位置,说些难听话,继续和那群狐朋狗友混在起。
江鹤川也没继续劝,只是明明很讨厌,却每次都要跟着陆柚起,有时是那些人怀有恶意邀请,有时是江鹤川主动提出,明明融不进去那环境,每次过去都要被奚落却还是坚持去。
后来陆柚问原因,江鹤川说是不放心。
陆柚直到现在都难以理解到底有什不放心,他是谁啊,陆家独子,给那些人十个胆子也不敢对他露出獠牙。
鸡皮疙瘩掉地,他起身,将面前盘子与江鹤川做更换,“和你换着吃。”都换完,才记得补充句询问,“可以吗?”
江鹤川还能说什,只能回:“可以。”
胃是情绪器官,陆柚满脑子杂乱线头,没什胃口,悄咪咪抬眼,看下男朋友脸色,“昨天不该带你去见那些人。”
“那些人其实也没多熟悉,只有两三个能说是朋友,其他只是正好凑起玩。”陆柚正在努力划清界限,说也是事实,他玩得好也就是那两个发小,还都因为有事没到场,“他们惹你不高兴,你直接甩脸子走就好,他们不敢说什。”
对面人垂着眼,又浓又密眼睫遮掩着眸色,“你说让好好表现,不要让你丢脸。”
他用不着实习,所以没什事情可干……当然,就是大时,陆柚也不乐意去上课,人和人还是很不样。
江鹤川离开,陆柚往嘴巴里塞两口鸡蛋就躺到沙发上,他没想好自己接下来该做什,只是闭上眼睛就想到被虫子撕咬疼,有点、不,非常后悔主动招惹
陆柚吃着煎蛋,抬眼偷偷瞄江鹤川眼。
有个事实他可以承认,那就是他作为男朋友确实差劲,对江鹤川算不上好。
可也绝对没到需要拿命补偿地步!
就算定要他拿命去弥补,也别用蛊虫好吗?干脆利落点!
陆柚感觉自己对“生不如死”这个词,有更加深刻认知。
陆柚呆滞两秒,嗯?他说过吗?好吧,他应该说过,“他们先对你不客气,那你也没必要忍气吞声。”
江鹤川不喜欢那些人,倒不是因为那些人对他敌意,而是因为隐藏在这份敌意下,对于陆柚觊觎。话说出口,陆柚大概会生气,但他还是说,“别和他们走太近。”
“哦,知道。”陆柚干脆应下,连句为什都没问。
江鹤川怔愣瞬。
陆柚注意到,小声嘀咕:“是本来就不想继续跟他们玩,不是听你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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