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奶奶哎
声，招呼两个后辈到跟前，握着手看又看，像是要刻在脑子里那样认真。
“
带兰花过来。”陆柚举举手中
兰花，左右看眼，试图找到个能避免大鹅荼毒地方，“摆在哪里合适？”
最后这盆价值不菲兰花被摆在盆吊兰下面。
陶奶奶往后看眼：“知意怎
没和你起来？”程家这孩子，直跟在柚子身边和小跟屁虫样，总是眼巴巴瞅着，这次只见到柚子个人，还是头回。
陆柚坐到边，揪根白菜喂大鹅，“他本来打算来，结果临时有事，让帮忙问好。”
对面好声好气地解释，“突然有事，下次再起吧，柚子，你帮和奶奶问好。”
陆柚撇撇嘴，“才不帮你问好，挂吧。”
他没觉得多少生气，只是意外，毕竟程知意不是个会随便放人鸽子，尤其是在人已经到，才说自己不来这种情况，那是从来没有过。
就连来接人陶时君听都惊讶，“最近程家好像没什大事吧？程知意他居然在和你说好情况下不来。”
说话重音落在后半句“你”上。
程知意开始还在为接到陆柚电话高兴，现在心情已然跌到谷底：“你给打电话，是专门秀恩爱？给人买衣服买首饰，还没玩够？”
说话怎那冲？陆柚也不是好脾气，回呛句：“你吃错药吧？”
程知意不吭声。
陆柚没忘记自己打电话目：“你什时候有时间，陶时君回国，咱们起去看下姨奶奶。”
陶家老宅位置比较偏，主要是老人不喜欢吵闹，也不乐意去适应过分现代化生活，唯爱好就是打理自己那两亩地，平日里吃都是自己亲手种出来。每次陆柚来，都要被陶家奶奶塞大包蔬菜，白菜、四季豆之类。还有肉，陶家奶奶当初身体好，亲手宰猪，给来做客陆柚整条猪腿。
陶奶奶表示理解，也没往下追问，话题转移：“听说柚子交朋友，怎不带来给奶奶看看？”
陆柚不爽地睨对
“谁知道有什事。”陆柚听出来，不过他不觉得有什问题。他们三个人就是关系好，从小长到大交情，在彼此心里总归是有点特殊地位在。他也经常会选择不做什事，去和两个发小玩。
陶家老宅是苏州园林风格，有山有水，木板鹅卵石铺成路，紫藤花爬满头顶上木格子，刚迈进大门，就能听到里面水流哗啦啦声响，是古诗词中才有意境美。当然，如果陶家奶奶不那大声吆喝大鹅就更好。
陆柚以为陶家奶奶会在床上躺着，结果人家正生龙活虎地喂鹅，只能从斑白两鬓中窥见些许颓态。
“柚子来。”
“姨奶奶。”按照辈分，陆柚是需要这样喊。
陆柚来之前和陶时君说声，又告诉江鹤川他今天要去拜访长辈，所以不陪着上课，顺便警告句：“不许趁着不在，就招蜂引蝶，明白吗？”
江鹤川说他不会。
陆柚只是单纯想说那句话，才不是真在意会不会。
比起男朋友在学校会不会被搭讪，他更在意为什说好要来程知意突然放他鸽子。
他站在陶家老宅前，对着手机没好气道：“你不是说时间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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