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时君也没泼凉水,只说:“谢谢你帮忙,那偏方可以说下是什吗?”
江鹤川在对待陆柚以外存在,生动诠释什叫惜字如金,“之后取来给你。”
在外人听起来有卖关子嫌疑,可陆柚直接站起身,“走走走,们现在去取!”
陶时君看着人走,坐在医院座椅上仰头呼出口浊气,算,随他们折腾吧,都这个时候他还能怎办,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
鹤川是听他之前说不喜欢虫子,所以才给他吧?陆柚把手腕上镯子转两圈,还挺好。
“柚子,想什呢?”陶时君出声将发小注意力拉回。
陆柚跟医生聊完就回去找陶时君,带着江鹤川,三人并排坐起发呆。陆柚慢半拍地介绍,“这是江鹤川,男朋友,这是发小,陶时君。”
江鹤川与陶时君彼此点头示意,这就算认识。
沉默有会儿,“老家有偏方,可以帮你奶奶。”江鹤川薄唇轻启,上来就是王炸,惹得陆柚和陶时君全都张着嘴巴看他,不愧是起长大,两张脸上震惊都样。
陆柚拉着人回家,催促着,看江鹤川从床头柜子里取出个黑色小坛子,小坛子通体漆黑,不过半掌大,盖子上涂有红色纹路,像是攀附藤蔓,又像是凶兽利爪。
陆柚看着小坛子,心里发怵,毕竟上辈子把他给搞死玩意儿大概也是装在这东西里,又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要、要怎用?”
江鹤川回答只有三个字:
“吃下去。”
陶时君看向发小男朋友那张秾艳昳丽脸,找回自己声音,用开玩笑语气:“话说得太满可不太好。”
“好,话说得满点好。”陆柚抓住江鹤川手,全然相信模样,还有些懊恼,“怎就没想到呢?”寄生虫也是虫子种,对于江鹤川而言应该还蛮好解决。
他晃晃手腕上苗银手镯,猜测,“是用这个吗?”
“不是,这个是你。”江鹤川摇头。
说实话,陶时君对所谓偏方持怀疑态度,谈起偏方,他只能想到那些出现在社会新闻上喝符水操作,充满愚昧和封建色彩。因此,他更不明白自家发小为句话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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