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柚让司机带他去学校附近,秉承着死马当成活马医原则,给陶时君打电话,“你知道江鹤川在哪儿吗?”
“怎会知道?”陶时君头雾水。
陆柚想也是,“他电话打不通。”
“多长时间?”
陆柚:“……大概个小时?”
次、两次……太不对劲。
因为他们两个是相互报备行程,所以陆柚也知道江鹤川正在做什。虽说放假,但江鹤川和陆柚想象中混个毕业证不样,在假期都会回学校帮忙做昆虫或草植研究。
在大概三十分钟前,江鹤川还给陆柚发照片,上面是朵可爱小白花,说他马上结束,待会儿去找陆柚。陆柚也给他发咖啡店地址。
“您拨打用户暂时无法……”
陆柚腾地下站起,皱着眉,“就这样吧,有点事,你别把调查到内容乱说。”
况,但开始怎样谁也说不清楚,“这个就要问张斯洛自己。”
确实,除当事人,其实很难确定这些行为里有没有强迫性质。从材料内容上看,张斯洛受着陆家资助,陆誉又不是什好鸟,强迫这种没底线事情也并非做不出来。陆誉玩腻,就带着张斯洛进他恶心小圈子。这种事情大概率不是自愿,细说起来,张斯洛也是可怜受害者。
这种情况下,张斯洛对资助他陆家没有感激之心是完全可以理解,做出背刺陆家事情也不奇怪。
也只有以非自愿为前提,张斯洛善良温顺品行才说得通。
陆柚正纠结联系谁把陆誉送监狱,他定闹钟响,每二十分钟次,提醒他不要忘记给江鹤川发消息。他在和侦探碰面时发条说自己去喝咖啡,因为接下来得到信息量太大,都还没来得及看得到回复。
在这句话被他说出口后,两人同时陷入沉默,最后还是由见过大风大浪陶时君来打破,“这夸张吗?个小时而已,就是天联系不上,他是十八岁,不是八岁,谁还能对他怎样吗?”
陆柚本来没觉得很夸张,但被这说,确实有点。
般情况下要找人肯定是问共友,但直到这刻陆柚才对江鹤川孤僻有更加清晰认知,完全没朋友,更别说是能知道江鹤川行踪朋友。但要说不到个小时联系不到就报警,那也确实有些太夸张。好像他有多在意……
不对呀,他本来就应该在意,而且越大张旗鼓,越夸张越好。
让全世界人知道他个小时没联系上江鹤川就生气。
他先给江鹤川所在研究室老师打去电话,这还是为方便无理取闹存,刚好派上用场。
对面很快接通。
“安老师好,是江鹤川男朋友,请问江鹤川现在还在研究室里吗?突然联系不上他,所以有点担心。”
“江同学十分钟前就走。”
“好,打扰。”陆柚任性归任性,但礼貌话术用还是很不错。
陆柚打开手机看眼,懵下。
没得到回复。
两人聊天截止在二十分钟前陆柚发咖啡店照片,然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情况还是头回发生,导致陆柚第时间都没想起来这正是无理取闹好时机,而是发条消息问江鹤川是不是有事,才没有回复。
对面还是没有反应。
陆柚个电话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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