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很沉默,放下水果就走开,没有要和陆柚沟通意思。
陆柚张张嘴
碰到扭伤处时,会因为吃痛不自觉瑟缩,像是在和谁较劲似不肯展现出柔弱,不过旁人怜惜并不会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江鹤川手掌并不细腻,因为干粗活比较多,上面有层茧,糙糙,以往泛凉手心与脚温度比起来,却能称为“滚烫”,这让陆柚有些无所适从。
江鹤川坐在矮他截小木凳上。
从陆柚视角可以刚好看清那浓密纤长眼睫,根根分明,层叠在起,半掩住眼瞳,令人无法读懂其中情绪。就连陆柚也不懂自己是怎想,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伸出手去把江鹤川额前头发捋到脑后,对上江鹤川略带茫然眼神后,他收手,“可以稍微用力点,有点痒。”
“好。”江鹤川喉结滚动下。
把陆柚背进山,该说句倒霉,江鹤川把他放下后走也就十五分钟,陆柚被道边蛇吓到,不留心把脚给扭,这下是想走也走不。
陆柚头埋在江鹤川肩膀,试图逃避丢脸现实,他觉得自己好像个拖油瓶!他看得出来,江鹤川在背他时有在尽力隐藏吃力,浑身上下特别僵硬,“不好意思,给你扇扇风,要喝水吗?喂你。”
江鹤川感受着男朋友说话时呼吸落在脖颈,“……有点渴。”
比之前估计个小时后到达还要提前十几分钟,陆柚合理怀疑是因为他被背着,休息频率不如他自己走时候高,所以才节省时间。
江鹤川背着陆柚到时,之前那个让陆柚做承诺老婆婆好像早有预料,陆柚好奇多问句,心里想着是不是有什用虫鸣沟通特殊技巧,结果江鹤川回答他说是提前打过电话。好吧,点也不神秘。
等扭伤脚踝包好,陆柚坐在院子阴凉里抱着瓢小麦,看着鸡朝他这边过来,就往稍远地方撒把,这样鸡就会自觉走开去吃。江鹤川刚才带着桶出去,和老婆婆说些什,就出门,出门前还特意告诉陆柚声,说他要去挑水。
陆柚这次是做万全准备过来,下载不少单机游戏和电影,还准备太阳板充电器,确保自己不会无聊。
上次陆柚过来,是在另家婆婆那里,这次不样,是直接到江鹤川家。村子里没有贫富差距,住地方看起来也差不多,硬要攀比起来也就是谁家比谁多养几只鸡鸭差距。但陆柚坐在那里,就是觉得莫名熟悉,不是那种偶尔瞥过眼熟悉,而是更为真切。
他正走神,面前多盘瓜果。
是江鹤川外婆。
陆柚扭伤并不严重,坐在藤椅上,江鹤川帮他上药。
怕疼是回事,但陆柚并不娇气,他当初为耍帅学滑板时摔不知道多少次,就算戴着护具,破皮流血也是常事,被上药这种情况他还是很有经验,如果江鹤川动作没有那细致轻柔——
先脱去脚上鞋袜。
肿红脚踝,bao露在空气中。
江鹤川帮忙涂药,力道轻柔像是羽毛,视线直在陆柚脚上。陆柚脚长得很漂亮,仿佛精心雕琢出精致,血管透过白嫩皮肉呈现出黛青色,脚趾圆润可爱,托在手里,每处都是柔软,易于掌控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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