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点必须要确定。
陆母沉默会儿,“你不记得吗?”
陆柚:“……”原来都以为他还记得吗?
陆母还在继续追问:“那你怎会主动提出要和江鹤川在起,总不能是单纯看上脸吧?”
陆柚感觉自己膝盖仿佛中箭,是,他当时就是单纯看上脸。可恶,喜欢长得好看人到底有什错?
陆母从陆柚沉默中得到答案,难免失笑,帮忙找好理由:“你当时发着高烧,脑袋昏昏沉沉,醒会儿睡会儿,记不清楚很正常。”
其实用不着江鹤川再给他细讲,现在这情况他自己就能想通,“们两个名字写在起,是不是们是夫妻……夫夫意思?”
江鹤川点头承认,还不忘记提醒:“是你答应过。”
陆柚硬着头皮“嗯嗯”两声,梳理着现在已知信息,得出结论:他在六岁时得到江鹤川帮助,因此维系生命。
原来是这回事。
难怪他六岁时只脚都迈进棺材,却突然好转起来。他母亲肯定是知情。为什没人告诉他呢?
说起来他旁边名字就是用苗文写江鹤川?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名字为什会出现在上面,谁写?”
谁知听到这个问题,江鹤川表现得比他还要惊讶,“你写。”
陆柚重新问遍:“谁写?”
江鹤川回答保持不变:“你,陆柚。”
“什时候写?”
陆柚“哦”声,想通。之前他打电话问是怎找到这偏僻村落,他妈说是江鹤川母亲见他身体不好,推荐,或许开始就搞错。
他妈认为他问是当年六岁时怎找到这地方。
近二十年后他们返回,开始就是为实现当初许下诺言,可能就是要在起之类,只是没想到,他对江鹤川见钟情,所以没人再提起当年事。甚至有可能,他父母以为他记得当年事,积极主动履行诺言,难怪当时婆婆说惩罚时,他妈还在身后催促他赶紧应下。
这说起来,他们其实是未婚夫夫关系?
陆柚将羊皮纸族谱恢复原样,回想起小说里剧情,虽然做事情没有变化,但加上江鹤川是他救命恩人这个前提,他缺德指数似乎翻倍。
陆柚腾出只手给家里打电话,看着只剩下个点信号,将手机举高些,本以为接不通,结果成功,他喊声:“妈。”
陆母接到自家儿子电话,有些担忧,“在村子里待不习惯吗?”信号不好,短短句话断断续续。
“不是。”陆柚也没绕弯子,“小时候就来过村子对吧?”
“是啊,怎?”陆母态度十分自然。
陆柚:“怎没人跟说呢?”
陆柚蹙眉,他记性有这差劲吗?而且这个字,也不是他字,他从六岁身体好起来之后就开始跟陆老爷子学书法,那手字写出来,任谁见都要夸上两句。而羊皮纸上字看起来太青涩,要真是他写,那就是在六岁之前,六岁之前他……
“之前来过这里。”陆柚脱口而出。
江鹤川那张素来淡漠脸上出现怔愣,“原来你忘记吗?”
陆柚心里无端涌上心虚,“没完全忘。”
有感觉到丢丢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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