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脖子上贴什?”陶时君看发小脖子眼又眼,终于没忍住发问,“穿什衣服过敏?”
陆柚手摸在自己脖子上,“怎没想到你这个好借口。”
陶时君脸问号,“所以到底是怎?”
陆柚视线飘忽,“就、过敏呗。”
陶时君无语,这借口还是他刚帮忙想出来好吗?他视线在发小身上转圈,从脖子上大型创可贴边缘窥见暧昧红痕,恍悟,“和江鹤川做,这有什可害羞?”
软乎乎,使不上力气。
吻结束,他手搭在江鹤川肩膀上与之对视,看到那双淡漠黑眸中染上令人心中紧色彩,他成被食肉动物盯上小兔子样。陆柚不喜欢这种沦为弱势被动感觉,他勾着江鹤川脖子,主动亲亲恋人嘴角,“为什不动,需要再定个时限吗?”
于是江鹤川细细密密吻落下,先是额头,再是眼睛,然后是脖子,路往下。
说是亲吻,称之为舔咬更为合适。
陆柚脑袋晕乎乎,还在后悔,有没有苦瓜味身体乳,他应该多涂点。
上下滚动下,声音也透出哑,“等亲完……帮你涂。”
陆柚拿着身体乳突然就成烫手山芋,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洗太长时间,被蒸到,他感觉自己脸都要烧起来,小声嘟囔:“其实不是很想涂。”
陆柚把身体乳放回原位,快步走到床边,屁股坐到江鹤川身侧。
系列简单日常动作,硬是让他做出早死早超生架势。
“好,你亲吧,过头就生气。”
陆柚恼羞成怒想去踩发小脚,被陶时君躲开。
“没做,就亲两口。”
“不止两口吧?”
这次陆柚成功踩到陶时君,陶时君声痛呼。
正想着,胸口位置传来刺痛。
陆柚没好气地拍下那作乱脑袋,“轻点!”
话刚说出口他就僵住,五雷轰顶震撼感,开玩笑,这是他发出来声音?那……他发誓,他本意是想凶巴巴,可自己听着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味道。
谢谢,鸡皮疙瘩掉地。他不说话。
*
轻飘飘威胁,连实际性惩罚都没有。
陆柚紧张表现得太过明显,眼睫颤动得厉害,就连身体都像是拉满弓弦般紧绷,坐在那里,右手无意识搓着被子边角。江鹤川呼吸放缓,不可以做太过火,不然——
“不要吗?”因为口口声声要奖励某人迟迟没有动作,陆柚伸手在某人眼前晃晃。
下刻,江鹤川咬上那两片柔软唇瓣,贪婪地汲取着另人口中津液,仿佛连呼吸都要起掠夺,唇齿厮磨,充斥着暧昧吞咽声在粗重呼吸中被放大无数倍。
等陆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时候就从坐在床上,变成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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