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川还没毕业呢,暑假快结束,和他搬出去住,还有欢欢。”临临,算是没忘记他养耶耶。
这多年习惯,不是时半会儿就能改过来,陆母不太乐意,还想说些什,被旁陆父阻拦,“长大,需要自己空间很正常。”
不过打算订婚这大事,在陆家还是需要知会陆老爷子声。
陆家老宅格外沉默,佣人们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说什,打扫着院内花树掉花
对此最为激动是陆父陆母,尤其是陆母,眼泪不受控地落下,把抱住自己儿子,仿佛终于从无边噩梦中醒来,“现在你想做什都有时间。”
“还是先把身体再养养。”陆父同样面带笑容,摸摸儿子头,“之后有什规划?”
之前陆父陆母从未问过这个问题。
陆柚也不是会做计划主,不过这回确实是有,“把姑妈他们处理,养身体,然后和江鹤川订婚。”
他之前还没来得及说,“程知意说他想出国,他是发小,订婚肯定要他参加,所以最好是赶在他出国前前头。而且他没确定什时候,所以,就是安排早点。”
更换体内虫蛊过程,基本没陆柚事,需要他做就是被麻醉,然后躺在那里而已,其他皆由江鹤川来完成。陆柚心里挺庆幸,虽然知道那是要救他命东西,上辈子事情也是误会,但阴影不是说没就没,亲眼看着虫子放入体内,还是太有挑战性。
被麻醉陆柚陷入沉睡。
江鹤川在他闭合眼睛上落下吻。
只要对心尖蛊进行替换,陆柚就会好起来,不必再担心即将死亡。
悲剧走向终结。
刨开?会不会很疼?”
“不用刨,可以用麻药,换完不会疼。”江鹤川调整下姿势,让恋人靠更舒服些,眉眼间是不曾分给旁人柔和。
两人这才刚聊两句,陆柚手机响,是侦探打来。
“到,陆少,你们人在哪儿呢?没看见。”
陆柚看见,摆摆手,“这儿!”
说着,陆柚视线落在自家男朋友身上,“你觉得呢?”
江鹤川短暂怔愣瞬,嘴角上扬,“都好。”
“那就随安排。”
陆母对江鹤川心怀感激,算起来,他儿子这条命都是这个儿媳……女婿?算,意思差不多就行,反正是江鹤川给,“鹤川是好孩子,都走到订婚这步,你得好好和人家相处,少干耍性子事。”
陆柚撇嘴,“当然知道。”
只要——
江鹤川仿佛白玉雕成手指点在陆柚心口,小罐子里蛊虫被唤醒,舒展身体后,活动着“筋骨”。
……
等麻醉劲儿过去,陆柚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熟悉天花板,从床上坐起,没觉得自己身体产生多大变化,“这就结束吗?”
江鹤川回答他:“结束。”
侦探抱着手里罐子,快步走到陆柚面前,“是没想到这急。”
江鹤川接过罐子,打开看眼确定状态。
陆柚看侦探也是风尘仆仆,把人往司机大哥那里推,“有什需求告诉他就可以,想吃什,睡哪里,尽管说就行。”
侦探眼睛放光,“那可得好好体验把。”陆氏旗下那家天五位数酒店,他眼馋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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