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意终于说出和陆柚碰面后第句话:“想和你单独说。”
陆柚怔愣下,也没多想,毕竟程知意确实和江鹤川不熟,之前甚至还打过架。他刚坐下就重新起身,“那去书房?”
江鹤川眸光温度骤然降下,在程知意这个不速之客身上停留秒,抬手抓住恋人手指,“欢欢洗澡预约下午三点。”所以不要聊太久。
“是吗?”陆柚看眼时间,离三点还差四十分钟,算上路上时间没剩多少,“知道。”欢欢是条有分离焦虑症萨摩耶,胆子又小,每次去宠物店洗澡视野范围内没有陆柚就会嗷嗷叫,嚷得人头疼。
江鹤川跟着陆柚起身,偏过头,亲亲恋人耳朵,十分“善解人意”地主动离场,在转身时睨程知意眼,含着警告。
罪魁祸首还敢无辜地看着他。
陆柚捂脖子,都不用照镜子看,肯定留痕迹,他欲言又止,到底没放什狠话,只是说:“下次不许咬!”
程知意来不是时候。
不对,没什好可惜,江鹤川就算真不行,他也不会嫌弃,实在不行他在上面就可以完美解决问题,再不行,柏拉图也没什大不。
不管怎样,发小肯定要见,陆柚最近还和陶时君讨论程知意最近状态越来越差,还什都不和他们说,正头疼呢。
系,他感觉自己这辈子也没精力练出块块分明腹肌。
江鹤川没说相信还是不相信,只是抓着陆柚手往自己上衣里面放,然后提出等价条件,“可以摸你吗?”担忧被拒绝,还及时补充,“这次会注意,不会像之前那样。”
陆柚趴在江鹤川肩膀,因距离太近,江鹤川说每个字都像是贴在他耳边说,原本寻常气氛,倏然暧昧。陆柚耳根热度被男朋友尾音勾起,红润唇瓣动动,刚准备欲迎还拒下,眼睛亮。
这不是检验男朋友那里到底行不行大好时机?送上门来。
“好!”
程知意无意义地扯扯嘴角。
也就只有陆柚才会觉得身侧待着是白兔。
等江鹤川走,陆柚重新开启话题,“要说什悄悄话?”
程知意眼皮跳
*
程知意最近消极得,头顶上乌云都能具象化,在听到脚步声后抬头,看到他发小,发小脖子上未经遮掩暧昧痕迹,还有马上就要成为他发小未婚夫男人。还有不到周他面前这两个人就会订婚,在众人或真或假祝福中携手。
陆柚要出门肯定找个大号创可贴贴下脖子,但见发小就不用,知根知底,没必要扭捏,“怎,不说声就突然来?”
江鹤川坐到陆柚旁边位置,没有和恋人发小打招呼,甚至都懒得掩饰敌意。
也就陆柚已经习惯恋人对他对别人是两副面孔,没有多说什,注意力放在神情落寞好友身上,继续追问:“发生什事?”
陆柚兴冲冲架势,让江鹤川愣,随即低头,亲亲恋人白皙柔韧脖颈,然后——
“叩叩。”敲门声响起。
阿姨在门口道:“程先生来。”
陆柚往下探手顿住,“……知道,先给他上盏茶。”可恶,他还没来得及上手。
他刚打算把江鹤川轻轻推开,站起身,就倒吸口凉气,“嘶。”脖子被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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