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不好吗?你需要,会用。”听起来还挺委曲求全。
“……”陆柚把枕头扔未婚夫身上,生无可恋地重新躺回床上,“你想把榨干就用吧。”真要骂人。
脖颈伸展开,视线落到虚空点,天花板是贴瓷砖还是纯手绘?画得似乎是偷食禁果受到惩罚亚当夏娃。陆柚看不清,浓密眼睫因生理性眼泪湿哒哒地粘连在起,甚至弄湿两边碎发,泛着水光。好舒服,舒服到让他心里发慌,只能抓着恋人肩膀,在次次刺激中发出泣音。
江鹤川不知什时候捧住他脸。
带有薄茧指腹在这种情况下,是种另样刺激,陆柚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并不属于他温度,等两人唇舌纠缠在起,他闭上眼,整个人又晕又软,恍惚间觉得视野中出现噪点。
……
“晕过去?”睡到日上三竿陆柚不敢置信地看向罪魁祸首。
江鹤川脸餍足,帮恋人整理下飞起呆毛,“不是,你是困。”
陆柚死鱼眼,困个屁,他平时熬夜都按通宵来好吗?不过他也不打算说出口让自己丢脸,“哦”声。陆柚现在可完全不怀疑江鹤川那方面功能是否有问题,只是怀疑视线还是忍不住朝江鹤川身下移去,撇嘴道:“是不是有增强那方面功能蛊虫?”
江鹤川怔愣,突然恹恹,眼睫垂下弧度都透出失落,“有。”
陆柚:果然用!
他不是小心眼人,刚准备安慰两句,就听到他恋人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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