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含元道:“这个法子是不错,不过,也有个想法,可供殿下参考。”
“你说。”
“殿下可否想过以她为侧妃?如此,往后再无麻烦。你放心,此言绝非试探,而是真心实意。温家女儿
“……知外头至今仍有关于和温家女儿传言,你或也有所耳闻,也无意推诿,切全是过失。不过,如今既娶你,你便为妻。前次所言,会敬你,绝非虚言。此次欲相帮,虽是出于私心,但绝非出于异心,更非对你不敬,望你莫要误会……”
姜含元打断他。
“有何误会?温家人既求到你面前,那便是走投无路,你保护,是理所当然!这你若都不管,你算什人!在这里解释什?还不快去!温家女孩已够不容易,难道是要等再出大事,那样个女子被彻底毁掉生?”
束慎徽大约没想到她会是如此反应,起先略略讶异,很快,他看出来,她这话绝非矫词。
她对温家女儿非但毫无芥蒂,言下似还颇多回护好感。
姜含元颔首,转身要去。
“姜氏!”他又叫住她。
他终于好似下决心,“你知温节温家吗?”他问她。
姜含元看着他,没有应答,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自己继续说道,“温节是从前太傅。他有女,名温婠。今日她兄长寻到面前,温家遇到些麻烦,希能予以相帮。”
姜含元停下来,望过去。
他朝她走几步过来,却又仿佛犹疑下,停住。
“适才进来,听张宝说,今日你信全都送完?”他道,是搭讪语气。
姜含元嗯声。
“实在是辛苦你。青木营里兵卒,想必对你十分拥戴。”
束慎徽虽不明所以,但这刻,他如释重负,点头:“多谢你理解,如此便去。”
他转身,匆匆要走。姜含元目送着他背影,忽然叫住他,“等下。”
束慎徽转头。
“殿下你打算如何帮?”
“温家与非亲,涉及婚姻之事,实话说,也不便直接插手。不过,知大长公主那儿子过去犯不少事。去年在先帝国丧期间,便就私闯皇林行猎,当时有御史欲参奏,可大可小,不欲多事,便压下去。这就去叫人把旧事翻出来追究治罪,大长公主自然也就有数。”
“温家女儿最近议婚,婚事受阻,是不是?”姜含元直接说出来。
他怔,“你都知道?”
“张宝之言。”
他点点头,“是。因太傅之故,和温家确实有些渊源,少年时,也有过颇多往来。如今太傅虽已去,但此事既求到面前,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理。今晚回来,便想先将此事告知于你。”
他顿顿,语气放缓,似在斟酌着言辞。
“殿下若是有话,直说便是。”
用不着顾左右而言他,给她送戴高帽。
他微微咳声,“是这样……再过些天,便是贤王老王妃寿日,到时候,贤王府会替老王妃办个寿宴,以表庆贺。知你不喜应酬,别关系不去也罢,但贤王是皇伯父,老王妃也向亲厚,所以到时候你若能去,最好去趟。”
“明白。”姜含元答,“到时候会去。”
他朝她露出笑容:“多谢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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