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世代传有枪法,她练十几年,炉火纯青,此刻手中握虽是梅枝,但用来对付这八人,绰绰有余。劈挑刺扫,如疾风扫落叶般,很快将这八人再次打倒。
这回她下手没刚才那轻。八人当中,两人腿骨折裂,个被击中头,晕死过去,剩下几人也是各自挂彩,鼻青脸肿,呻,吟不停。只有那个方脸武士,应当是这些人中身手最好,顶到最后,竟还不放弃,企图想要效仿她,取枝为棍。
姜含元岂会再给机会,梅枝抽,扫开他手,挑,木枝那尖锐头刺他咽喉,快如闪电。方脸武士骇然失色,眼睛看得清楚,身体却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在他手脚汪凉,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尖枝倏然停在他咽喉之上。
“这里若是战场,你已是个死人。”她冷冷地道。
他动不动,定定地看着她,神色沮丧无比。
子,目中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对于姜含元来说,这种阵仗,从前在军中操练之时,如同家常便饭。军营就是个狠勇好斗地方。周围都是男人,个个雄浑彪悍如狼似虎,她若没有以敌十杀出重围凶狠和能力,凭什让他们对她唯命是从?靠她是姜祖望女儿身份吗。
姜含元眼观六路,前击后挡,将这七人悉数打倒在地。两人口鼻挂彩,其余无碍。
如此轻松,固然是因她擅长近身肉搏之战,但她也看出来,这些人虽体格强壮,底子很是不错,但应该都是出身于朝廷护军武士。不是说护军技不如人,而是和他们这种在边境与敌人进行生死鏖战军人相比,没有经历过战场你死活兽斗厮杀,不知尸山血海是如何填堆出来,经验和反应,必然是存在落差。
她见人都倒地,迈步便要离开,不料这些人竟不知进退,从地上爬起,又追上来,再次将她围住。不但如此,最先那个被击中下腹也加入,八人紧紧盯着她,神色戒备而紧张。
姜含元收手,要掷梅枝,忽然这时,身后梅林之中仿佛又有人出来,直扑到她身后,竟宛如熊抱般贴上来,双臂紧紧箍住她腰身,接着,猛地发力,似要将她
姜含元本不欲伤人,但这样纠缠不放,她也禁不住恼,看下周围,脚重重踹开又个扑上来武士。那人直接飞过去,“砰“声,后背重重撞在株梅树上。这脚余力加上体重,碗口粗树干喀拉断裂,缓缓倾倒,枝头梅花乱坠,宛如雨下,姜含元跟上,踢取条粗细宛若手腕梅枝,猛地回头,枝干在她手中化为长,枪,枪头啪地捣向又个扑来武士,正中心窝,顶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挑向侧旁另个武士,扫向他腿,“啪”声,那人痛呼,腿骨应声而裂,人跌坐在地上。
她素日兵器,便是杆狼头红缨枪。
像杨虎用长戟,战场上劈杀破甲,威力巨大,但体量很重,只适合体格硕大猛将。
刀剑也是杀器,却只合近身对战。在混战战场上,刀剑砍斫出来长浅伤口杀伤力有限,而且容易钝锋。
只有长,枪,不但具备戟破甲之能,比戟轻便灵活,而且,枪枪夺命。枪头直捅肉,体,穿透内脏,足使人当场致命,其杀伤力远胜刀剑,当之无二战场兵器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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