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重获光亮。
方才那番撕扯纠缠,此刻她早已长发蓬乱,衣衫不整。
他双目紧紧地望着她,喉结再次微微滚动下。
她坐起来,跪地,神色平淡,在对面人目光注视之中,慢慢地自己褪落衣衫,接着,转身,将自己整片后背,毫无遮挡地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方才令他停下,是他摸到她背上这道旧伤。
姜含元得自由,理理被他拽得又乱衣裳,下榻,自管去,才走到那帷帐前,“今晚你休想走!”
身后竟又传来道咬牙似低低喝声。
两次失手,被激出狠劲那男子翻身下榻,赤脚落地,宛如猛虎扑猎物般,扑向前方人。
姜含元被他扑中,和他起摔在地上,又被他抱住,惯性滚两圈,恰卷住帷帐。头顶响起道清脆裂帛声。那帷帐撕裂,从殿顶落下,铺天盖地,如雪似雾,当头倾泻,将两人埋在下面。
她还被他无赖似紧紧抱着。
,此刻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发力,箍得紧紧,强行将她再次扳回,朝向他。
“未醉!”话音落下,人跟着压上来。
既嫁,姜含元便也做好嫁人该有准备。但并不代表她会和这个显然带醉男人去做这种事。
军营若无特殊场合,平日是禁酒,但也防不住有人暗中犯戒偷偷饮酒。喝醉男人能丑态毕出到什样地步、做出什样反常举止,她再清楚不过。
没有个醒来不是懊悔。
长而深,从她侧肩胛位置,延伸到她腰下。看着应是有些年头旧伤,但此刻入目,依然如此狰狞,令人恐惧。透过这道旧伤,便仿佛能看到当日那皮肉翻绽番恐怖模样。
身后没有半点声息。
姜含元拉回衣裳,盖到肩上,再转回身,对着
有很多法子可以脱身,但她却不能伤到他。个醉人。正纠缠着。头顶忽然团什东西落下,恰将二人罩住。眼前变成黑暗。
他慢慢地停下来。她也停下来。在笼着带缕淡淡尘霾味道空气里,两人都在喘息。那喘息声在黑暗中,听起来分外清楚。
就这样,黑暗中,静止片刻,忽然他伸臂,将她抱住。
当男人指掌如鱼般游到她后背时,指尖碰触之感令他迟疑下,他顿顿,仿佛试探般,沿着那触碰到,路慢慢下去,片刻后,缓,最后,彻底地停下来。
姜含元也从他臂抱挣脱,掀掉那埋住他和自己自天而落帐幔。
姜含元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打算把地方让给他,正要下床,他在她身后探足勾。她足下失衡,人绊摔在枕上。他低低地笑声,似从中得些趣味,跟着,那双手掌又从后紧紧地攥住她腰,意欲将她带回。
“别走!”他声音听着,竟还似带几分愉悦。
姜含元顺手个反击,肘便落在他胸腹部位。他被迫撒手。
她这下是留情,不过几分力道罢,摆脱纠缠,再要下床,不料他竟没完没,言不发,再次又扑过来,将她扑倒。
姜含元面朝下地贴在床上,腰背被他用膝压实,也是恼,岂会让这醉汉如意,扭腰发力,上身便翻过来。他压不住,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