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便喜方才与那个?
他在心里冷冷想道。
这刻,他喘息依然没有完全平复,他望着枕上女子那双冷淡仿佛永远不会有感情眼睛,又吻上去,执意追逐她舌。这次终于叫他得逞。
片刻后,他慢慢地尝到缕血腥甜味道。他顿,松开她。
纠
这实在叫他败兴,他甚至想着就此作罢,如此有何趣味。但心底里那种想要占有她,这个他娶王妃冲动和欲望,到底还是蛊惑着他,最后压过别切。
他不知那最后刻,她是如何感觉,如何想法,难道也是无知无觉宛如木雕,半分反应也无?他甚至有些想看看她脸,看她是否依旧清冷如水,但他又实在是无法顾及别,几乎是完全没有准备时候,忽然他就仿佛经历场骤雨,又急又快。
当这阵狂风和骤雨过去,泛出余波也缓缓消失,他才意识到,这次和她亲密接触,其实并不比新婚夜那回要体面多少。
他闭目,埋脸于她发间——连她发丝也是水凉。他大口地喘着,待到喘息渐平,种巨大疲丧之感便取代之前所有,朝他袭过来。他无比懊恼,又无比后悔。他有些后悔自己片刻前做下事,但他隐隐又觉得,自己应该完全还可以再来次。他仿佛极力在想向她证明些什。他知道自己如此念头十分可笑,但却控制不住,禁不住就是如此做想。
最后他睁眼,看向身下人。
鬓发早已散,胡乱堆在枕上,乌鸦鸦片。她看着他跟着上榻,单膝跪在她身旁,眼睛盯着她眼,只手探过来,缓缓地伸向她腰间那又系回在衫子上衣带。
姜含元仿佛忽然这时才醒过来。
他确实没有醉。她信。
醉酒人眼里,没有像他这样冷静却又仿佛带着几分掠夺兴奋似目光。
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今夜定要和自己圆房。但这是真。他要。今夜此刻。
她依然闭着眼,竟然还是那样,犹如睡过去。
他看着,看着她成不变样子,目中渐渐地泛出缕阴郁,视线落到她同样也紧紧闭着唇上,顿顿,鬼使神差般,手捧住她脸,低下头便就亲上去。
姜含元睁开眼,下转脸,挣开他亲吻。
她终于有反应。不再是那样副随他如何模样。
他继续追逐她嘴。她再避,他再追,如此反复几次,她看着他眼睛,开口:“殿下!实在是无须如此!不喜这个!”
就在他手快要碰到她衣裳时候,她手动下,抬起,自己要解衣带。
才动下,那手却被他给攥住,拿开。
“无须你。自己来!”
他字字地说道,依然那样盯着她眼,指落到她衣带上,寸寸地,缓缓地扯散它,最后彻底地抽出来。她衣襟散开。他视线从她方才被衣物遮掩身体上掠过,接着,如大婚那夜,覆上她。
他身体越来越热,灼着她肌肤。她肌肤却始终温凉。他忽然遇极大险阻,竟是难以前行。热汗渐渐从他额头和后背迸出。这刻他或也暗暗地希望她能有所反应,接受着他前行。她却在他身下动也没动过,便如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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