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舒喉头痛,有血流出,身形为之顿,姜含元立刻脱身,易客为主,臂扣住他咽喉,另手握簪,簪头依旧刺在他喉咙肉里。
“牵马!”她喝道。
这变故突然,奴干和剩下人都停在周围,既没胆继续上前,也无人前去牵马,全都看向炽舒。
炽舒咬牙:“你逃不走!”
“那就试试!今日大不和南王在此同归于尽,也不亏!”
惟有以死奋击,用性命来拼机会!
炽舒显然还没有从开始笃定里完全回神,受到来自她近乎玉石俱焚式凶狠攻击,应对被动,不慎之下,被她反扭臂,脸压在地上,时无法动弹。
他咬牙,试几次,左臂却始终被牢牢反扣在背后,扭得死死,完全无法挣脱。
姜含元目是将他击昏作为人质。
他手下已到近前。
接着,没有片刻停顿,在剩下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姜含元从地上跃而起,借着这个空档,欺身破出包围,抛下身后之人,把拔出匕首,径直向着炽舒扑去。
立在炽舒旁奴干吃惊。没想到凭空竟生变化。
三天前,他见过她用匕首杀死同伴手法,知她用刀极其熟稔,立刻站到炽舒身前,随即拔刀,刀背向她挥砸而去。
他在炽舒麾下,向来以巨力而著称,刀背又极是厚重,这砸,力道之大,不啻泰山压顶。
姜含元以匕挡刀,当场就被震得虎口出血,匕首也拿不住,脱手,飞出去,落在旁地上。
巨大失望和愤怒,令炽舒脸庞扭曲起来。他发力,企图脱身,姜含元毫不犹豫,那握簪手再往下用力压,血珠子立刻簌簌地从簪
留给她机会不多。她正要重击他头部,不料这个时候,炽舒猛地大喝声,抬头引胸,奋力撞,利用他身高和体围优势,竟硬生生地吃下被扣死臂膀剧痛,将原本在上姜含元撞翻在地。
接着,在姜含元迅速翻身想要起来时候,他纵身将她再次扑倒,膝盖压锁住她咽喉。
他面容因为方才强行拗臂剧痛,依然带着几分扭曲。他边继续死死地压锁着这个魏国女将军呼吸,令她无法反抗,边回头朝着手下人吼道:“上来,抓住她!”
就在他回头叫人时候,姜含元猛然抬臂,拔出他头顶发髻里枚发簪,下刺在他咽喉之上。
簪是普通铜簪,簪头不似匕首尖锐,但发力之下,足以刺透皮肤。
奴干击得手,见她朝向匕首,显然意图拿回,岂会再给她第二次握匕机会,抢上去便脚踢开,却没有想到,她竟半途改道,舍匕首。
其实,姜含元方才之所以用匕首硬生生地扛下刀力量,宁可被震得虎口出血也不闪避,目,就是为拿匕首引开此人注意力。
机会出,她毫不停步,径直鼓勇前冲,再次扑向炽舒。奴干这才明白,自己上她当,又惊又怒,待要护主,已来不及,展眼,这个魏国女将军便到炽舒面前。
待到奴干回身,剩下人也纷纷冲来,这个时候,姜含元已和炽舒扭在起。
她心里清楚,留给自己时间短暂。如果她不能在几个来回内就制住对方,等他人全部上来,等着自己,只能是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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