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滚落无碍,谁知道下面谷地地形又是如何。风险太过巨大,安然无恙可能性太小。
奴干望着炽舒双血红眼,焦心如焚,不顾自己身上伤,噗通下跪:“南王三思!勿再追下去!再不走,怕要走不脱!”他说完砰砰磕头。身旁另外几个手下人,也纷纷下跪恳求。
炽舒喘着气,在原地站片刻,再次望眼下面渊崖,眼皮子跳几下,终于,咬牙道:“走。”
奴干松口气,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迅速集合人马,将那个被猛虎抓伤显然已带不走同伴刀杀死,免得万被抓泄露行踪,处置完后,正要离开,忽然这时,耳边传入阵狂烈犬吠之声。再听,仿佛有大队人马正在朝这里靠近。只是方才此处风声火声过大,掩盖过去,没有觉察而已。
个骑马在最前他同伴突然仿佛被什钉住似,人僵硬地挺身坐在马背上,动不动,几个呼吸过后,人直挺挺地往后仰倒,“砰”声,从马背上头栽下去。
他心口位置上,深深地插入支从对面射来箭。
奴干抬头望去。
对面山麓口方向,足有几十只精壮细犬狂吠着,在驭奴驱使下,奔冲在侧旁。路上,队人马正疾驰而来,转眼到近前。山火映着当中那人面容,火光里,他眉目冷肃。奴干认出来。他虽只远远地在人群当中暗暗地窥过眼,但这张面容,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看错。
正是魏国当今摄政王,祁王束慎徽!
他脸色大变,回头狂呼:“护着少主,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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