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鼓声声再起,万岁声中,全场将士恭送少帝和摄政王行人离
这时,名小侍猫着腰,匆匆来到观礼台前,说驸马都尉陈伦寻摄政王有事。束慎徽起身离位。
陈伦等在观礼台下方处偏僻角落,见他来,快步迎上,道他刚接到北边送来个八百里加急消息。
“是炽舒有下落?”束慎徽问。
上次禁苑出事炽舒下落不明之后,在北去各处交通要道设卡搜查行动,直在进行着,但月余过去,人始终不见踪影。
基本已经可以判定,除非真是死,如果活着话,估计已是被他从不知何处野道给走脱。
军之号。
方才最后下,他利用规则,知对手不敢伤到自己,冒险,故意往前微送颈喉,动作很小,整个过程又极快,竟叫他谋算得手,胜负颠倒,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完成,加上场地空远,场上大部分人并没有觉察,只觉他绝地反击,击得手,身手利落,跟着地门司人道,轰轰地喝起彩。至于剩下那些入目,虽觉胜之不武,未免不齿,但想到兰荣如今地位,谁又敢发声说句什,不过是闷不做声,作没看见罢。
少帝十分满意,将胜者召到近前,夸几句,问姓甚名何,来自哪营,得知是地门司后,更是欢喜,将兰荣传来,再褒奖番。
兰荣再三地谢恩,称是侥幸而已。
按照惯例,最后获得冠军之号人,可携旗帜,骑马环绕大校场圈。
果然,陈伦摇头,说不是炽舒下落,但和他也有关。
负责卡口人,遇到大赫王儿子萧礼先紧急派遣去往长安信使,带来个消息。八部白水部王,此前竟和北狄暗中往来,欲趁大赫王离开这个机会,伺机叛乱,幸好萧礼先向干练,在他父亲去往长安命他暂时接掌事务之后,他便直盯着各部,及时镇压下去,那白水部王逃走之后,领着跟从之人负隅顽抗,萧礼先边继续组织平叛,边派人给父王紧急递送消息。
束慎徽此前便获悉过消息,八部内部也并非铁板块,加上从去年底开始,长安接二连三地出事,这回大赫王到来,为防万,对他保护,自然做得周密到极致,连入夜之后,大赫王在鸿胪会馆住处外面,陈伦也安排自己人。守卫之严,说苍蝇都飞不进来,也是毫不夸张。
这边是没事,没想到八部那边出如此乱子。
束慎徽回来,位上再坐片刻,那个地门司孟川也绕场完毕,这场少帝继位以来首次春赛,便算是圆满结束。
很快,那获胜孟川便手高举地门司黑旗,边纵马绕场,意气风发,风头无二。
程冲功败垂成,且还是那样败落,又见对方炫功,连带地门司也同享荣耀,心里愈发惭愧,下来后,向刘向赔罪。
刘向方才直紧紧盯着,岂会看不出来,手下人吃个大暗亏,但对方是少帝舅父兰荣人,他能说什,只能认栽,拍拍他肩,安慰,“无妨,日后再从别处赢回来就是!”
观礼台上少帝心情大好,忍不住道:“看不出来,舅父手下还能如此之能人,可见舅父平日用人,是有套,也不枉朝廷对他重用。三皇叔你说是吧?”
束慎徽望眼兰荣背影,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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