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慎徽面容依然含笑:“明白。樊将军忠心可嘉,也辛苦。方才可曾见过母妃?”
樊敬忙又恭恭敬敬道:“末将今早刚到,便就有幸得蒙太皇太妃召见,亲切叙话,还赐饭。末将极是感激。”
束慎徽微微颔首,转向身旁方才言不发姜含元:“你与樊将军应是有话要叙,不扰。”
他说完,迈步入内。
樊敬目送摄政王身影飘然而去,直到看不见,才收回目光,对着姜含元衷心地赞道:“摄政王风范更胜当年!”
去,面露笑容:“樊叔!你怎今日便就到?”
樊敬笑容满面,正待答话,又看见她身旁人,顿,收起笑脸,疾步走到那人近前,行大拜之礼,恭敬地道:“末将雁门行营樊敬,拜见摄政王殿下!”
摄政王早年巡边之时,樊敬见过他。如今他虽不复少年模样,但脸容五官大抵相同,气质有所变化而已。樊敬自然眼就认出来。
束慎徽目光落到这位雁门来客面上,慢慢地,露出笑意,叫他平身,不但如此,竟还伸臂,虚虚地托下他,将他从地上托起。
“樊将军不必多礼。”他说道。
姜含元笑,领他入内,问那边众人如何。
樊敬说众人各都安好,又说她才走个月,杨虎那些人就三天两头地寻他打听她何日归来。知他这趟出来接她,全都高兴得很。
姜含元含笑道:“也颇是记挂他们。”
跟前没有外人,樊敬笑道:“心知小女君你心系雁门,离开三四个月,如今恐怕日夜思归。樊叔就是怕你久等,这才紧赶着今日到。方才面见太妃之时,还特意提过句,道你军营里是有要事,免得太妃以为你不愿留下。小女君你可想好,何日动身?”
姜含元沉吟片刻,道:“樊叔你既然提早到,们便就尽快动身。尊长在位,先去和太妃说声。”
樊敬极感意外。
他不过是雁门为数众多中低级将军当中名,素日里不算出名。初初见面,摄政王竟会对他如此礼遇,未免受宠若惊,忙道谢,连称不敢。
束慎徽再打量他眼,“先前不是说樊将军还有些日才会到吗?”
樊敬早年虽也见过他面,对他留有极好印象。但毕竟过去这多年,今非昔比,如今他是摄政王,威势非早年可比,却没想到多年之后,他亲善如故。
樊敬心情松,解释道:“末将奉大将军之命来接女将军,怕耽误摄政王在此处正事,便日夜兼程,这才来得早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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