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昀，你愿意原谅
吗？”秦焰拉住白昀
手。
感觉到秦焰使劲，白昀抬起眼帘，道：“或许吧。”
看样子直觉多半有戏，秦焰桃花眼瞬间亮
起来，他盯着白昀双眸，看许久，然后情不自禁地咽口口水，朝白昀俯身。
两人鼻尖越靠越近，直到相触肌肤传来对方温度，秦焰歪头，噙住白昀唇瓣。
白昀本想把他拽开，但在双唇相触那
刻，他感觉到秦焰嘴唇被冻瑟瑟发抖，他脸上淤青在此刻格外清晰。
秦焰仍没动静，他把满腔后悔自责浸入刺骨肮脏冰水里，觉得多久都浸不完。
“你再不上来走。”
约莫又过去十几分钟，白昀冷冷说。
秦焰慢慢睁开眼睛。
见白昀表情好像并不怎
明媚，秦焰愣愣，抹把脸，又巴巴地游上岸。
白昀瞳孔在这瞬间放大。
“扑通”声，池塘水面溅起巨大水花。
秦焰头从水面冒出，他扯着嗓子对岸上白昀喊，声音响到方圆几十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白昀！对不起，错，就他妈是个蠢货！”
白昀看着眼前这幕，久久才说出句话，他说，
“上来。”
时候去求…那条项链，至少证明有个妈。”
秦焰说着说着没声音，像是不想再说，接着他又换回平日语气，看着白昀，问：“你当时为什要跳下去捡？”
见白昀面色不虞，秦焰才意识到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眼底闪过丝懊恼，也没在继续说话，拉过白昀手就把他带着往外走。
白昀就这样被秦焰拉着走出仓库，接着又被拉着在校园里弯弯绕绕，最后来到处池塘。
这处池塘不大，但相比于学校修缮人工湖而言潦草许多，挺脏。
他明知道不应该再继续，但还是不知道为什就放下手，放任下去。
吻得忘情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已经聚集
此时正值深秋，a市气温降得快，已经是穿厚棉服时候，秦焰从上岸开始就开始狂打哆嗦，嘴唇都青。
湿漉漉红刘海贴在脸上，秦焰快步跑到白昀面前，对上白昀冷冷眼睛。
“你生气吗”秦焰时不知道该说什，傻愣愣干站着。
白昀把把他身上湿外套给扯下来，然后脱下自己迎面甩在秦焰头上，“穿上。”
“哦，行。”秦焰瞬间阴转晴，迅速套上外套。
秦焰仍泡在刺骨冷水里，
“不上来，你当初在水里多久，就要悉数补回来！”他边抖边喊。
白昀听不出情绪笑声，低头看眼时间，不说话，直接靠在树上低头看手机，看都没看秦焰眼。
秦焰咬牙，视死如归地把头埋进池塘水里。
“十分钟，当初找项链花时间，你可以上来。”白昀声音在上方响起。
白昀没明白秦焰带他来这做什，但他知道他此刻并不想看见池塘，也不想起多年前那天，那可能会让他忍不住去教训秦焰。
说两不相欠就不能打人，白昀直有自己原则。
所以他转头就走。
“白昀！——”
他听见秦焰在他身后大喊，他下意识回头，正巧看见秦焰双手大张，正仰身朝池塘里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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