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深深地看着他，“嗯”
声。
深吸口气，楚年年不想再和顾川纠缠下去，他坦白地说：“好，
告诉你吧，早就已经知道你把——”
“把你当作楚月月
替身，因为很爱楚月月，而你跟她长得很像，所以把对她爱转移到你身上，”顾川打断他，帮他说完后面话，“年年，你想说是这个吗？”
楚年年满肚子话又被堵回去，他不满地瞪顾川。
“笨蛋。”
顾川成熟、冷静、理智，说不出这样随意玩笑话。
他抬眼细细地观察顾川表情，才发现顾川虽弯着唇，但脸绷得很紧很紧。
“们是什
关系。”
楚年年看着他眼睛问。
顾川抬手，拇指指腹温柔地抚过他眼角，“如果你愿意，那是你。”
楚年年想说话悉数被顾川堵回肚子里，顾川咬着他唇，趁他吃痛时撬开他牙关，把他吃干抹净。
楚年年被顾川突如其来攻势打个措手不及，他保持清醒呜呜抗议，见顾川充耳不闻，就往后退打算挣脱顾川束缚。
然而顾川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保持着原有姿势把楚年年逼近门内，然后反手关上门，把楚年年桎梏在门板和手臂之间。
明明自己比顾川还高点，力气也令壮汉大海咋舌，但楚年年愣是推不动顾川半点。
等他快要放弃抵抗，差点呼吸不过来时，顾川才微微退开，给他留出片刻缓冲时间。
缺地抬下眼皮，打个哈欠。
【就是上次说把录像传回去给前辈分析，他们告诉，根据大数据库里主角微表情判断以及当时主角心跳激素数值，再结合主角性格模板、小世界成长经历、宿主您和主角相处情况来看，结果是……】
“咚咚。”
敲门声打断蜜宝报告阐述。
楚年年愣下，下意识地以为是爸妈来给哄自己，过几秒才想起来现在已经是末世。
顾川看他良久，叹息般说句。
“为什不直接问，”顾川慢慢把他抱进怀里，“忍这久不委屈吗。”
不说还
扑通。
心跳又开始跳。
楚年年稳住冷淡口吻，拒绝道：“只要真正独属于，你不是，不要。”
“是。”顾川捧住他脸，郑重地说。
“你非要说明白吗。”楚年年拂掉顾川手。
“是笨蛋吗，怎不呼吸。”顾川嗓音低沉且沙哑，眼眸黑不见底。
“你才是笨蛋！”
楚年年边大口呼吸边气得耳朵都红，反击道：“你是变态吗，大晚上强闯民宅，信不信投诉你！”
顾川意味不明地轻笑声，“好，那就让他们都知道们是什关系。”
楚年年是真惊，他觉得顾川现在状态很不对劲，这完全不是他解顾川可以说出话。
敲门声由急至缓，似乎透露出来人焦急但极力克制情绪。
楚年年看眼蜜宝，然后下床，开门。
顾川身影几乎把整扇门框挡个严严实实，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知道跑得有多急。
楚年年抬眼，皱眉，鼓脸，正想冷下声音问顾川想干什时，顾川吻已然迎面而下。
如同深海里暗然而起汹涌漩涡，强势地把人卷进令人窒息浪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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