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睁只眼闭只眼地看着盘子被托进“窝”里,有些好笑地勾起嘴角。
他还不明白这只雄虫到底想做什。
顺手点进终端手册,翻看好半天,才明白原来雄虫是到筑巢期。
筑巢期雄虫会借助周围环境把自己牢牢实实地包裹起来,对外界切动静都小心翼翼。
伊莱看得很潦草,自然没注意到下面那行小字。
然后他就害羞,粉意顺着耳根攀上白皙脸颊。
这是只又高又壮雌虫呢。
伊莱自然注意到那头加文突然涨红脸,暗想这只娇气雄虫是不是又发烧,正想走过去看看,但又突然想起医护虫嘱咐,说雄虫发烧是正常现象,不用做其余处理,又半路停下来。
想着昨天夜里家里其它虫都紧急离开,而加文到现在还未曾进食,便转向出卧房,打算按照管家虫给食谱给这只雄虫做顿饭。
其实伊莱更想放任雄虫饿死算,但手上动作却老是不听自己指挥。
伊莱阴冷目光如箭般朝枕头咋来方向甩去,只见隔着张床,颗亚麻色脑袋正从对面地上探出来。
“雄主。”
伊莱暗哑地唤声,看见那颗脑袋嗖下埋下去,像是被他吓到样子。
按着鼻梁手垂下,捡起地上枕头。
他扫眼卧室,才发现此刻卧室如同龙卷风袭过般,满地狼藉。
层如他,也曾在听闻加文雄父所作所为而嗤之以鼻,因为他从不相信雄虫可以做到他所说事。
后来他第次沾血,拿着那颗发光糖,爬出昏暗地狱,那天正好是加文夫夫死讯传遍全虫星日子。
意识回笼,伊莱神色复杂地抿紧唇,打算收手。
却又听见加文突然喊声“伊莱”
在伊莱发愣几秒内,加文又喊好几声“伊莱”,只是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到最后什也听不到,加文唇瓣合拢,沉沉地睡过去。
加文盘腿坐在小窝里,看着眼前饭难过憋起嘴巴。
雌虫都给他喂食
他并未看见在他出门后,角落加文突然黯淡下来眼神。
伊莱端着饭,再次走进卧房,却没在看见雄虫探出来脑袋。
把饭轻轻放在地上,伊莱直起身,道:“雄主,您饭。”
见那“窝”里半天没有动静,伊莱皱皱眉,然后试探性地往后退几步。
过会儿,只爪子从“窝”个缝隙悄咪咪地伸出来,勾住盘子边缘。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躲在另侧床脚,床褥不知何时被他拽下床,乱糟糟地铺在地板上。
以床沿和墙壁为两边,雄虫将切能移动东西都潦草地搭在对面两边,达成个四处封闭空间。
雄虫就这缩在这个狭窄空间里,时不时探出个脑袋,用好奇和试探目光打量这个地方除自己以外唯只虫。
是雌虫。
雄虫敏锐嗅出对面虫身上气味。
…
破天荒,伊莱第次在和加文同室相处时产生睡意,他靠着床沿,阖眼而眠。
以至于第二天他被个枕头砸醒时才意识到自己行为是有多致命。
伊莱揉揉鼻梁,平复着心情,想站起来活动下僵硬四肢。
刚站起来,又被个枕头砸中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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