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统深灰色系,家里除茶几上插着红玫瑰外再无任何彩色。
纪景想起来那束玫瑰好像是自己送。
他推开陆斯年卧室门,被里面凌乱地面吓跳。
地面散落着领带衬衫和西裤,同时还有好几个空掉针管落在角落。
地上衣服很眼熟,应该是陆斯年昨天穿,纪景推测陆斯年昨天很可能神志不清地换睡衣,就躺在床上睡,才没有回他消息。
“喂,陆斯年,你想干什。”
纪景盯着陆斯年幽暗眼睛,突然清醒过来,虚张声势地大声喊道。
陆斯年像是猛然回过神,触电般地松开纪景,后退好几步。
“抱歉,去趟洗手间。”
陆斯年僵硬地转身,纪景看着他狼狈地走到茶几旁,从上面抽屉里掏出个管子,然后急促地走进卫生间。
陆斯年仿佛被定在那里,神情滞涩地盯着他,纪景顺着陆斯年敞开门缝走进他家,刚顺势把门关上,就发现由于陆斯年动不动,自己全然被陆斯年圈在臂弯和门板之间。
浓郁雪松味混着陆斯年异常体温,无孔不入地把他包围起来。
由于现在靠太近,纪景这才听见陆斯年异常呼吸频率。
陆斯年保持着这样冒犯姿势,突然情不自禁地说句,
“易南,你好香。”
纪景按很久门铃,也没有等到里面人开门。
于是他改按为敲,势必要把陆斯年吵醒。
很快,他听见门内传来窸窸窣窣动静。
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条缝,与此同时,股浓郁雪松气息从缝隙中奔涌而出。
“易…南?”
那陆斯年到底怎,发烧?
他走过去,弯腰捡起个空针管,针管上写着他看不懂字符。
“易南。”
陆斯年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响起,纪景下意识地把针管揣进外套兜里,转过身去,
“你好吗。”
陆斯年走远后那股难耐气味淡不少,但整间屋子里仍然无孔不入,纪景觉得他身体有些燥意。
这股燥意让他感觉很陌生。
他开始在陆斯年家中四处看看,决定冷静下。
陆斯年家跟他本人样显得刻板又禁欲。
家具寥寥无几,地面尘不染。
他呼息声似乎因为纪景靠近而更加失控。
他发现陆斯年正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压,浑身散发着侵略意味。
纪景也被这浓郁信息素熏红耳根,瞳孔逐渐涣散,似乎有股隐形力量再推着他往陆斯年身上靠近。
突然,陆斯年骨节分明手指撩开他眼前长发,将它轻柔地放置耳后。
视野中,陆斯年脸越来越大,温热吐息喷洒在纪景唇边…纪景听见自己心跳声…
陆斯年沙哑着嗓子,喊声。
纪景在听到陆斯年这声呼喊后变得有些不自在,因为他觉得陆斯年那声易南里夹杂着说不出味道。
他晃晃神,抬眸看向陆斯年,这才注意到陆斯年还穿着身款式老旧睡衣,睡衣领口凌乱地大张着,露出皮肤弥漫着红晕,眼镜不翼而飞,神情狼狈。
陆斯年好像很热,额头上挂着细密汗珠,就连脖颈处也是片湿滑。
“陆,陆斯年,就是来看看你。”纪景破天荒地结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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