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町从后边抓住他书包带子,用力将他逮住,“这还害羞,行,不说,说你,要不要涂点唇膏,看你干。”
周赦忍无可忍转身,“松手。”
似要防止他逃跑,夏町只松开只手,另只上变戏法般出现只男士润唇膏,“来,帮你涂。”
说罢,便往周赦嘴上抹去,周赦左躲右闪,急得烦躁骂人,“烦不烦!”
夏町像欺负幼儿园小朋友成功大孩子,眼睛笑成眯眯状,“这个效果很好,就你这嘴,也好意思拿去亲人,不怕把你学长扎到?”
周赦嘴角僵:“回答你?别自以为是!”
夏町解他,胜过他自己解自己,短短三年时间,到底怎做到?
“好吧,反正每次自以为是都是对,除许嘉音,可没人有本事把你搞成这样,你说你,去干这大事情,怎不提前跟讲?”
周赦没好气,“有义务跟你报备?”
夏町笑得美好,同样爱笑,他那份笑容与许嘉音截然不同,没有可爱诱人,更多是种由内而外温和通透。他走近来,熟稔地勾住周赦肩膀,脑袋也随之凑近,“这哪是报备不报备问题,能给你出主意啊,经验不比你多?昨晚你要跟说,至少不会被咬。”
周赦挎着书包,走在依旧有阳光和银杏树路上,依旧是那样方向,通往依旧是那间教室,见到依旧同学和老师。
依旧是夏町陪在身侧,切和往常没有什不同,却又有什地方完全不同。
到底不同在哪里?周赦说不出来。
性格原因,夏町出现之前,他在学校没有任何朋友,独来独往是他日复日姿态,他也没有和谁谈论什需要,也许有,不过被他压抑得连自己都意识不到存在。说实话,很久前他就不懂夏町为什对他这耐心,也许因为夏琬画,也许因为父亲,即便不懂,不知不觉中,还是习惯身边有这个人。
周赦走得比往常慢,明显怀有心事,他心事向来是藏不住,通通写在脸上。
周赦瞪着他不说话。
从未关注过细节,从未设想过理由——不会吧
周赦只字未提伤口怎来,夏町已经知道答案。他无所谓,也预料之内,他所有秘密都是这般被猜走。
周赦停下脚步,眼神认真起来,认真怀疑。
夏町默契停下,低声笑道:“所以,真是许嘉音咬?”
“……”周赦上当。
他冷脸,掀开肩上手臂,大步走出去。
夏町有耐心慢悠悠陪他走,边走边和打招呼同学点头回应。他偷偷观察周赦嘴巴,那伤口位置贴近唇缝,铁定是从里面咬到,再次,为好奇心,也为验证自己猜测,他冒死打听:“你这嘴巴,到底怎弄?”
周赦心不在蔫,干脆没有说话,眼睛视向前方,却根本没在聚焦。
早已习惯不被搭理夏町叹口气,双手插进裤兜,“昨晚没回宿舍,是吧,和许嘉音在起?”
“许嘉音”三个字,就像道密符,只要出现,必能精准打开周赦身上某个开关。他脸颊发烫,眼角却又凶冷地瞪人,配合起来十分不自然:“你非要多管闲事?”
夏町笑容如常,“管你事,怎叫多管闲事?在起是吧,你们在哪儿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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