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该开始新生活,因为辜负个男人,就让自己消极至此,这点也不像许嘉
大约画得太像,即便还有部分部位缺少细节,但那张脸,那副脸红耳热表情,那双隐忍灼热眼睛……他觉得心脏诡异跳动下,好像周赦真人出现在这里。
“学长?”乔屿森扶着画板,出声提醒,“要收到哪里?”
许嘉音回过神,撇开脑袋再不多看眼,“拆下来扔。”
乔屿森没什反应,稀松平常地说声好,低头去撕四周胶带。
花费大半个月心血画作,被卷作团,扔进垃圾桶。
两人半晌无话,许嘉音忽地开口:“你说他出院,是真吗?”
副社点头,“应该是吧,夏町跟说,问们社团里有没有人去接他出院,他好安排,所以才问你啊,咱们社团里,就你和他熟吧。”
许嘉音低下头,过度生长刘海挡住眼睛。
既然夏町这说,那出院消息十有八九是真。
……
鼓鼓腮帮,“学长,你要不趁机去道个歉?”
许嘉音沉默不语。
其实,他表面装作漠不关心,心里却没法不在意,江言最解他,不止次劝他去道歉,为此,他连好几天不想理江言。
沉默稍许,许嘉音冷冷轻哼,眼尾流出动人篾笑,“你也说,他是前任,干嘛去找前任道歉?难道连分手权利都没有?”
副社长转念想,点头,“也是,不过毕竟是你把他气病……”
扔完,他对许嘉音说:“学长,你还记得下周哥生日会吧,你想好吗,跟起去吗?”
经他提醒,许嘉音适才想起这回事。乔屿森好似只兄控,聊天时十句有八句离不开哥哥,生日这事早听他说,许嘉音因为周赦病耗费许多心神,直打不起精神愉快玩耍,甚至最近都在后悔轻易给乔屿森机会。
他想想,勾唇说:“好吧,下周三,正好没课。”
乔屿森喜不自胜,“那进去继续收拾!”
许嘉音目送他离开,站在原地深吸口气。
他凭什要去?
区区——区区个beta,就算真是被他气病,那也是因为自己蠢,难道不是吗?
他没骗二没逼,谁不知道许嘉音是个轻浮无情烂货,而且也给他亲过那多次不是吗,他们早就互不相欠。
冷风吹来,许嘉音瑟缩脖子,办公室里有人叫他:“学长,你这副画要收起来吗,都落灰?”
许嘉音倏然怔,抬头往门内看去,扔在地上没收画架已被翻转过来,正面朝向自己,上面贴着即将完工但未完工肖像画,那上面人物栩栩如生,从色块到少年,出自他手。
“副社!”许嘉音抱住手臂,“那是传言,传言!你没事少刷点论坛行,怎把他气病,是他自己有病!”
“哦……”副社若有所思,“他有什病?”
“怎知道?”许嘉音瞪她眼。
关于周赦得什病,学校里还真没人知道,和他不熟是主要原因,而且自从他请假住院,夏町把咖啡厅义工兼职辞,除上课之外时间通通不在学校,想从他口里打听消息也是很难。
说到底,偌大校园,愿意嚼周赦八卦打发无聊时间大有人在,真正关心他,能找出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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