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音埋着头不说话,整个脊背用力弯
好烈……满嘴朗姆酒味道……他才喝醉过,他又要醉——这是真正灌醉——可信息素味道与真正酒到底是不同,他常年喜欢在alpha堆里混迹,从没有次失足吃过亏,自诩控制力远超常人,那果然是因为没有彻底亲密地接触过。
他反抗不动,眼皮巍巍张开条缝,喉咙下意识咽。
客房外传来侍者声音:“周少爷,换洗衣服送来,还有,夏町少爷让提醒你,差不多可以准备上岸。”
周赦这才松开他手,起身去开门。
侍者不敢多看,送完衣服后匆匆离去,周赦拎着衣物回身,脸冷漠地扔到床上:
许嘉音拼得面红耳赤,身上力量稳如泰山,他气急败坏破口大骂:“神经病!你干嘛!让走!”
周赦以绝对优势压在他身上,宽厚脊背挡住室内唯灯光,背光之下,他依旧深沉双眼令人打心底发怵。
他将许嘉音双手捏拢,高高举过头顶,压进蓬松枕头,腾出手顺势掐住许嘉音脸,逼迫那双灵动与忧伤兼具眼睛面对自己。
极致压迫信息素钻入鼻腔,许嘉音情不自禁地颤颤,下巴卡在粗糙宽阔虎口之中,彻底沦为待宰羔羊。
他差点忘,现在周赦,是alpha……
手掌狠狠抓住肩膀,“你还以为这样就能打发?”
他力气不是般大,许嘉音从未被这样粗,bao对待过,吃痛龇嘴,胃液差点再次翻涌上来。
他也怒,他今晚本就在撒泼,被关会暂时冷静下来而已。
两人冷静通通都白费。
他低吼,“那就松手!让你松手!听见没!”
“起来换,或者帮你。”
许嘉音保持着被压倒姿势,分毫没有动过。
周赦再度出声:“听见说没有?”
许嘉音勉强动动,身子缩成团,光洁后颈,bao露在灯光下。两人都没有发现,挣扎中,他把阻隔贴弄掉。他轻轻盖住晶莹腺体,然后越发用力,几乎掐进后颈。他个字不说,咬牙爬起来,作势要往门口走,可才走两步,就控制不住往地上倒。
周赦还是接住他,“不会让你走,回去穿衣服。”
“周赦,警告你——呜——”
没有机会说完威胁话,周赦紧紧封住他嘴唇。
许嘉音动不手,双腿不停踢打,却只蹬到空气。
上次这样,还是他不小心玩过火,被短暂地侵占过,那时他根本没把周赦当回事,现在却不行。
“呜——”他下意识闭住眼,赤红眼角沁出两道湿痕。
声嘶力竭咆哮,在逼仄浴室痛苦回荡。
许嘉音挣脱不开,眼睛红,使出狠劲用力踢过去,不管何时何地,男人最脆弱地方永远是最容易突破地方。
“嘶——”周赦闷哼声,手上脱力,让人跑出去。
许嘉音夺门而出,直奔床边衣物而去,他顾不上衣服还沾着呕吐物,只想以最快速度远离这个地方。
然而,手还没摸到床沿,周赦从后面狠狠拉住他,他发疯样甩,越是甩得用力,钳制住他力量越是巨大,他屁|股坐到床单上,还想故技重施,却在踢腿之前,被周赦狠狠压下去,夹住双腿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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