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赦说,“
许嘉音习惯性地鼓鼓腮帮,认错眼神真诚闪动。
“……知道。”
处理好伤口,周赦关掉药箱,丢下句提醒:
“该剪头发。”
许嘉音低头,让刘海垂下来,发梢已能完全盖住眼睛,这个长度,正是最难熬时候。
周赦轻轻抿唇,懒得同他计较。明明第次邀请他到自己房间,他却如同自己家般熟悉,起身来拉开落地小木柜最后格抽屉,拿出收拾得整齐小小药箱。
许嘉音常年在外打架,时不时就负伤回家,大多时候并不愿让家人知道,直有偷偷躲在房间处理伤口习惯,小药箱也因此而备下。里面装跌打损伤、纱布胶带消毒水应俱全,还有几支应急用抑制剂。
房间里没有多余空间,周赦提着药箱坐回床边,眼神指着旁边位置。
“还在发什呆?又想被绑?”
许嘉音连忙坐下,软软小床因为两个人体重陷落个窝。
周赦却问,“为什不叫?”
许嘉音“啊”地抬起头,周赦坐在原来位置,离他不过米。
“……你都知道?”
周赦冷声,盯着他颧骨处现眼又突兀伤口。
“过来。”他命令。
再回到家,和江家父母交代完事情始末,许嘉音失魂落魄地推开自己房门,里头灯亮着,周赦坐在床边,静静向他注视。
许嘉音脚步顿,眼神向地板上躲闪。
“那个……起来上个洗手间,把你吵醒?”
周赦语调稍冷,“你走,就醒。”
许嘉音心下沉,知道自己又完蛋。
“不剪,故意留……阿赦,你不是喜欢长头发吗?”
周赦正把药箱放回抽屉,闻言,背影稍稍顿。
他起身回头,脸色依旧很沉。
他从衣柜里拿外套,弯腰拔掉正在充电手机,副要出门架势。
许嘉音从床上站起来,“你要出去?”
他能看出,周赦很不高兴,但奇怪是,他拿出耐心帮自己处理伤口模样点不像生气人该有表现,但他肯定在不高兴,从他散发冷气足以确定。
站消毒水棉签按住伤口,许嘉音抿紧嘴巴,手把床单抓出团褶。
周赦动作停住,“疼?”
他小心张着眼睛,脑袋飞快晃晃,表示没事。
周赦冷冷警告,“许嘉音,再有下回,你就再也别想出门。”
许嘉音局促不安地上前,心里料定要被惩罚,却没想到跟前,周赦只是抬起手,轻轻触他眼下刮伤。
“嘶——”没能忍住,他轻吸口气,朝后躲躲。
躲完,许嘉音立即后悔,眨眨眼睛认错。
伤口不重,略擦破皮,没有止血需要,夏町给创可贴因此没有用上,但果然重不重和疼不疼那是另外回事。
许嘉音怕疼,这点毋庸置疑,所以真不是故意。
他真是个笨蛋啊,周赦警惕他早见识过,怎可能对周围动静毫无察觉?原本自己信誉度就岌岌可危,靠着积极表现好容易挽回几分,这下子重新归零。
他把脑袋耷,彻底放弃解释想法,等待即将到来风,bao。
“对不起……”
房间里静悄悄片,如同沉默酷刑。
许嘉音听见疲惫轻叹,依然结着冰语气,透露出不佳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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