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来家做什?”
这久,可算想起问这个,尽管很明显是为转移话题。
许嘉音笑道,“来给你送饺子。”
“昨天不是刚送过?”
“今天更新鲜。”
心灵感应似,脑中瞬闪过些昏昏暗暗画面,他低头看自己手腕,就在昨晚,十几小时前,这双手被紧紧锢在床上,手指之间布满白色床单褶皱,他们都还没有学会花样姿势,只是遵着本能缠到起,永久标记时候,记得手腕被抓得发痛。
心间悄悄跳。
他唤,“阿赦?”
周赦背对着,站在桌子前,喝水。
听见,他略转眼角,等着说话。
“没有就好。”许嘉音放心,“算知道你这些怪脾气都怎来,父子俩还真是谁都不肯相让……”
自言自语嘟嚷着,抬头,周赦正专注地望着他手。
许嘉音轻轻松开,将手背到身后。
“干嘛?”
周赦眼睛飞快地闪闪,抿嘴。
他这样子笑时候,真是漂亮至极,而这份漂亮,也真是久违。
“对,”许嘉音说,“你怎关禁闭?犯什错?”
周赦冷道,“与犯错没关系,看他心情。”
某种程度而言,这也是实话,往往他与周震深言不合,下场就是关禁闭。
“你爸爸他,这不讲道理?”
周赦“砰”地关拢房门,反手上锁,才肯松开许嘉音。
冬天夜晚来得很快,在客厅喝几口茶,已是需要开灯天色。
关好门,他径直走向窗前,拉拢左右窗帘,回过身看着许嘉音。
许嘉音眨眨眼睛,小心出声:“在生气?”
周赦冷着脸走回来,“他真没为难你?”
周赦转回头,看着他不说话。
许嘉音笑眯眼,“你想啦?”
周赦端着杯子不动,眉与眼距离挤近些。
耳朵根子都,bao露,还硬撑。
许嘉音鼓鼓腮帮,轻飘飘道:“问问而已,问问也不行?”
周赦放下水杯,将脸背过去,看不到表情。
许嘉音好奇,“干嘛呀,想什?”
周赦将嘴唇抿得更深,眼神绕开,准备走。
“没什。”
许嘉音跟着转头,看到他耳根后面泛起红。
嗯?
周赦冷笑,“呵,他需要讲道理?从小不都这样,他根本不会听人讲道理,要服从要用,bao力让你服从!”
“……”许嘉音不知如何安慰,沉默会儿,收起笑容,低头去看他手腕,“有没有绑你呀,看看,你爸爸怎比你还凶……”
周赦由着他把双手拉起来,柔暖手指触上来,注来股奇异温柔力量。
他迟疑,而后缓声:“没有,这次是自己去。”
许嘉音认定眼见为实,非要自己看才肯放心。两边衣袖抹起来,见到皮肤健康并没有什可疑伤痕,看样子并没有为面子逞强而说谎。
怒气点不在自己身上,许嘉音放下心,勾唇笑,迎上去抱住他手臂。
“你看像是被为难样子?”
周赦缓缓神色,嘴里依旧不客气,“以后少和他说话。”
许嘉音抿着笑点头,“知道,听你,别气。”
周赦低头看到那副笑脸,嘴角生动,眼中明亮,朱红色小痣久违地活过来,像春天里待放花苞,正迎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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