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曼丽牙齿咯吱咯吱地发起抖,冬深没有害怕,只是抓住她掌心,很安静地看着她。
“想——”她声音已经不太自然,有些疯狂成分在,“——想,冬深,你不要像曼姿就好。你要是不像她——”
冬深握住她手稍稍紧些,让龙曼丽注意到他虽然纤瘦,但明显属于男性手。
“冬深,你帮求求爸爸,好不好,你求求他
冬渐鸿晚上到家里。
龙曼丽宛如少女迎到门前,他却像看不到样绕过她,径直走到冬深面前,亲亲他额头。
“爸。”冬深把脸转到边,看到母亲瞬间阴沉下来脸,身体微微僵直,但面上还是自若,“你回来。”
冬渐鸿点点头,解开领带递给龙曼丽:“听平禄说,你玩够?”
冬深闭闭眼,然后低下头,盯着自己鞋尖。
冬深觉得无力,不再说话。
他读完大学就好像彻底与这个世界脱轨,什都不懂,也不会,每天在外面胡玩。冬渐鸿什都不许他做,好像只要做事就长翅膀,要从他身边飞走。
“冬深回来。”妈妈从大门走出来,穿双白兔绒拖鞋。冬深看着她笑笑。
好在今日龙曼丽精神状态还不错,没将他错认为自己妹妹,对他倾泻很多母爱。
“快过来。”龙曼丽说,“妈妈给你做好吃。”
像不太在乎。
许洛走,冬深把被子掀开,看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夜衣服。
他坐着发会儿呆,然后把裤子脱,手伸到下面去摸自己。
没摸几下,冬深喉咙里猛地顶起股恶心,克制不住地干呕着冲进卫生间,扒着马桶吐出些呕吐物。
连自/慰都不行,也不怪许洛出轨。他看几秒镜子里干呕得双眼泛红自己,把掌心温水泼在脸上。
“——没有。”他最终说,“玩不够。”
冬渐鸿点点头,过会儿,忽然想起什似在楼梯前回过头看他:“过几天你小姨忌日,你穿得好看点,跟起去看看她。”
冬深心里又泛起阵恶心,努力咽下去,顿顿才道:“知道。”
冬渐鸿上楼,冬深想再陪下龙曼丽,便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与龙曼丽膝盖贴着膝盖,很亲近地依偎着她。
“妈妈,”他说,“你在想什?”
“妈妈。”冬深亲亲她侧脸,“有没有好好吃药?”
“有啊,有。”龙曼丽笑得很天真,看起来与正常人有些不同,“每天都吃,冬深不要担心。”
“妈妈,”冬深软软地抱住她,“妈妈。”
“嗯,嗯,好冬深。”龙曼丽把他推开,“吃东西吧,好吗?”
并不是吃饭时间,冬深用唯与她相似眼睛地看她几秒,然后说,“好。”
曼市天气总是不太好,冬深回家时候天灰蒙蒙,远处传来几声雷响。
“平叔,爸什时候回来?”冬深把眼闭上,问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先生说让您多玩几年,他回来也是这说。”平叔开着车,已经洞察冬深想法,“您趁年轻把该玩都玩,别不用管,只管开心就行。”
“开心够,想做正事。”
平叔笑笑:“开心哪能够呢?做起事来才知道难,您现在这样不知道让同龄人多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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