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
简从津没有问,带着不明显醉意眼睛盯着冬深不放。
“刚刚就想问你。”冬深却没有继续讲,只是忽然贴近他胸膛,抽抽鼻子,仰起头看着他,“喝多少酒,好臭。”
“……没多少。”简从津把他推开点,“你该回去。”
“想是,你骂有点好笑,不过也没什错。”冬深把话题又赚回来,听话地蹲下去解狗绳,握在手里站起身,“那先走。”
简从津骂过人很多,但与冬深有交集人很少。
他不能不想起在洛意冬深光着上身与个男人接吻,扶在身后柜边上手用力到指尖发白。
妈。简从津想。
“他叫许洛。”
“在烤肉店,听到你说他徒有其名,狂妄自大。”冬深低头摘薄薄层白色乳胶手套,“他也听见。”
大门开又合上,两人狗只剩下个人。
简从津非常罕见地站着发会儿呆,再回神时候眼睛里醉意似乎全部消失不见。
冬深抬起头,看到简从津脸色冷冰冰。
“你怎想。”
“什?”冬深愣。
“说你怎想。”简从津语气不太好,“你就为这个接近?”
这人怎老觉得别人接近他有目。冬深有点无奈,摇摇头,说:“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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