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很严肃,好脾气老板简从津忍忍,善良地没在简沐丰面前批评白舟说话像太监。
简从津在简沐丰面前蹲下,好声好气道:“舅舅,你想弄死,都理解,但是你不该动你姐姐。她每次见都要叮嘱,下手别太狠,给你舅姨留点后路。你打她主意,谁来劝对你们手下留情?”
简栩婷在房间另端,闻言垂着头没有说话,腕子上圈通红破皮勒痕,有人在为她包扎小腿刀伤。
“妈,差不多吧,下面你可能不忍心看。”简从津站起身,看着简栩婷,“Nina,把她带那里去。”
简栩婷伤口包扎好,搭着Nina手往外走,任简沐丰在身后发出绝望嘶号。
许洛却在后面叫住冬深,声音有点干涩。
“……那你为什跟在起?”
冬深想想,平静道:“许洛,你有艺术幻觉,也有需要骗自己不孤单时候。”
现在他不想骗。
如果周律能帮帮忙就最好。如果不愿意,那孤单也没什。
有种保护者意味。
许洛说:“怎对你,你说你不行,忍着没有碰过你。你跟在起有没有受过点委屈?喜欢你,至于爱不爱你,你看这画,看不懂吗?”
那幅画冬深大约只看眼,竟然忍不住笑下:“许洛,你真可怜。”
“太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在画里要做上帝?”笑意收,冬深表情前所未有冷淡,“你觉得自己是保护者,爱惨,又是奉献者,因为忍受性/无能,就要感恩戴德。”
“你演给自己看时候,是不是连自己都感动?”冬深走近端详那幅画。他原本不想弄成这样,但许洛让冬深觉得可怜,忍不住叫醒他,“不过也别太入戏吧,不然跟吴可同要怎演啊?”
Nina正欲推门,简栩婷却忽然开口。
“从津,给他留条命吧。”简栩婷回过头,“从此就当没有过这个弟弟。”
她走,白舟遗憾道:“夫人又替黑白无常减负。”
简从津冷淡地笑笑:“有人减负,就有人得多干活。”他拿着把小巧军刀,在指尖转几圈,递给白舟,“工作
简从津手上沾点血,Nina递来张纸巾,他漫不经心地接过,擦,轻飘飘地扔在面前张青紫破皮脸上。
“放你去报警吧。”简从津很随便地说,“好不好,舅舅。”
现场全是简沐丰还未来得及处理犯罪痕迹,报警,怎说,绑架不成反被绑?简沐丰嘴巴贴着胶带,闻言双眼睁圆,目眦欲裂,猛地向前挣动。
两把枪左右瞬间抵上他后背。
“老实点。”白舟解下脏污手套扔在地上,“们老板脾气好,你跟踪他忍,跑他住地方拽他衣领他也忍,该不会让你觉得他好欺负吧?”
他把视线转移到许洛脸上,看到上面闪过丝惊愕。
“你根本不喜欢。”冬深说不出那个“爱”字,“不然喜欢也太廉价点。”
许洛时说不出话。
“各取所需,也没有高尚到哪里去。”冬深缓和点语气,“你需要实现艺术家关于爱情奉献情结,理解,不过骗你自己就行,用不着骗。”
他觉得话说得差不多,转身想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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