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深。”简从津开口,冬深看着他张合嘴唇,发现计谋得逞并不能使心跳平缓。下下心跳宛如将世界各地拆除爆破引来冬深窄小胸腔,轰隆隆地绵延成片巨大混响。
可是冬深下秒就知道在自己小小算计根本没有用处,周律愚弄他就像愚弄只无脊椎水母。
“冬深,”简从津将手里睡裤举到二人眼前,烟灰烫坏洞作为证据明明白白地挡住冬深视线,“你是不是又偷烟抽?”
冬深呼吸放松,全世界停止爆破,心脏好像也恢复如常。
他把头别开在边,不说话,沉默会儿,说起好像毫无关联话题,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冬深腰慢慢露出来,细而窄截,深陷腰窝,好像把就能握满。裤线还在向下,灰色内裤包附着圆而小巧臀,笔直腿,可爱腿窝,然后忽然加快,睡裤滑落在地上,,bao露出简从津用手抚摸过曼妙小腿。
冬深微微动,将睡裤向后踢走,反身坐在软凳上,发红膝盖微微曲起,侧对着简从津,手里抖开蓝色牛仔布。
简从津喉结滚滚。
冬深再掀起眼皮看他眼。他毫无自觉,又或许装作毫无自觉,眼睛又明又润,脚趾踩在地毯上动动。
“你看什看。”冬深开口,话是呛人话,听在简从津耳朵里却是另外种意味,“又偷你东西?”
间板正发丝掉落在鬓角,显得又帅又生动。他犹犹豫豫地说:“不回去,你怎向你妈妈介绍啊。”
简从津脚步往冬深卧室走,随口道:“就说,妈,你可能不清楚,这位冬深是新儿子,您新孙子,二十多岁没有工作,最近在兼职做小偷。”
“——周律!”冬深看着简从津推开他卧室,忍不住提高音量,“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胡说八道。”
“哪里有点是胡说?”简从津手臂从后面揽把,把冬深推进去,自己也随之进门,轻轻在身后带上。
冬深闷不吭声地走到衣柜前面打开门,扒半天才取出条浅色牛仔裤。
“你妈妈等下要看到。”冬深说,“她问你是谁,你怎回答。”
简从津笑下。
“你不是说过吗。”简从津道,“好朋友。”
可是简从津声音太低太温柔,把词汇
简从津垂下眼,捡起冬深踢在边褶皱睡裤,向他缓步逼近。
冬深定定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简从津,指尖松,待穿牛仔裤滑落在边。
简从津已经走到他面前,需要冬深高高地昂头仰视才能够看得清楚——他弯下/身,用整个身形将冬深笼罩起来。
冬深呼吸变得很浅,很慢,赤裸敏感膝盖感受到简从津小腿胫骨透过西装裤传递热意。简从津脸与冬深越靠越近,潮湿呼吸也与冬深稍作纠缠。
冬深脸开始发麻发痒。他没有动,很倔地仰着头。
“不是小偷。”憋半天,冬深再开口声音有点小,“如果偷你东西你就赶走好。”
简从津没接话。
冬深看他眼,埋怨地说:“烦人。”
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把手指搭在腰间向下用力。粉色指甲松松垮垮地用力,缓慢地将白色睡裤向下扯。
简从津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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