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深没有听懂,辩驳道:“没有想干别,就是想去送送你。”
“那就送。”简从津情绪好像只透露零点秒就又恢复冷静,“Nina,开车。”
去机场路上可以看到零星樱花已经开。冬深透过车窗向外看,只会儿就失去兴趣。
“你喜欢曼市吗?”冬深开始发问,“你是新市人,之后肯定也要回去吧?
“没有。”冬深用膝盖碰下简从津腿,“去送你,不行吗。”
“没什好送。”简从津看着他说,“Nina,在M33栋停下,放他回去。”
“不停。”冬深说,“你太独断,Nina踩刹车不要费力气?再说,要两天都见不到。”
最后句话说得有点小声,不过简从津还是听清。听清就很难拒绝,可两天见不到又算得上什大事?
Nina却不听冬深,在他家别墅门前停车。
简从津开口:“冬深,要迟到。”
“爸爸别上班。”冬深厚着脸皮乱讲,“陪在家玩游戏吧。”
简从津忍耐地深吸口气,过会儿才说:“你能不能懂事点?”
这句话限制很模糊,像表演爸爸发言,也像周律在亲密地责备他。
冬深有点发怔地松开手,看着简从津眼睛,小声说:“……能。”
简从津抬手看眼表,很平静地对冬深道:“还有事。”
冬深点点头,等到简从津往外走,却又追几步,问他:“周末有没有空?”
简从津看着他,嘴唇闭着,没说什。
“想请你跟起去参观画展。”冬深道。
是原本就与承办人约好要去,当时他与许洛还没有分手,免不很多人看着许洛面子邀请他参加活动。大多数邀请递过来他也不会接,只不过这回请帖只递到他手里,倒是把许洛落下。冬深也就答应下来。
冬深坐着没动。
“就去送送你,又不是要跟你回新市打扰你工作。”冬深说,“干嘛不让送?”
顿顿,又用很平静眼神看着简从津,认真地好像给简从津做个肉眼X光片,但也没能找到简从津冷淡缘由,“而且这几天你都不怎理。”
简从津看他会儿,最终放弃似叹口气。
“随便你。”他抬手扶扶额头,好像很无奈,“想送就送,想干别也随便你。”
简从津伸手掐下他脸,才走。
那天之后简从津变得有些冷淡,不过也或许是工作太忙,或是冬深略敏感。很快到周五,冬深问好简母不会去送简从津,于是提前躲在车里等简从津开门进来。
车是Nina驾驶,冬深与她有句没句地聊天,没会儿简从津就拉开后座,看到回望冬深。
最近总是有这种回溯感,冬深坐错车那次也是这样场景,四目相对,冬深有点恍惚。
简从津坐上车,说:“冬深,你又叫网约车?”
“咱们早些去,后面还有宴会。”冬深看看简从津无动于衷表情,又补充说,“你不想参加话——”
“没有不想。”简从津打断他,道,“周几?”
“周日。”冬深道,“你有时间吗?”
简从津道:“周五要回趟新市,能回来就陪你去。”
冬深点点头,又拉着他手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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